時人,終於弄清楚了王伯當的埋身之所,將他起出,帶到了黎陽,安置在了李密墓側,讓這師徒二人,長久相伴下去。
黎陽城內,唐瑛坐在本應是李世勣坐的主位上,看著手中的邸報皺眉頭:“兄長,這個劉黑闥好像是咱們的老熟人,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李世勣在堂上走來走去:“就是他,郝帥的手下,後來歸了王世充,被我打敗擒獲獻給了竇建德。這人原來沒覺得有啥能耐,居然一下子變的這麼強了。是他有能耐,還是河北山東的民心……”
“郝孝德的手下?哦,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攻打黎陽的時候,很玩命的傢伙。”唐瑛哦了一聲,將手中邸報放下,站了起來:“既然他是你的手下敗仗,那麼,能耐應該不大。據我這一路聽到看到的情況,這批人造反純是被秦武通給逼的,也夠慘了。”
“他們慘?我們才慘。”李世勣哼哼:“你的建議,淮安王根本不聽,眼下正在召集各州的兵馬集結,要跟劉黑闥決戰。”
唐瑛笑笑:“淮安王可能也是覺得劉黑闥等人沒啥本事,一戰而勝,沒必要弄那些麻煩事。再說,人已經造反了,什麼安撫,什麼啟用之類的,也無從談起了。”
“釋放呢?你不是建議清查冤獄,釋放竇建德舊部嘛,他不是也沒采納。”李世勣還是很不滿:“太子的信中到底寫了什麼?”
“跟魏徵的建議一樣,安撫為上,攻心為上。”唐瑛嘆氣:“淮安王怕是擔心,一旦釋放了這些人,他們會投向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