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心謹慎,心裡的打算始終不肯對我們明說。”
“眼下外面大亂,正是起兵的好時機,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李世民點頭:“我知道,也對父親說過,只是,父親沒有點頭,也沒有申斥我,看樣子,有希望。”
“那,你可要抓緊準備。”劉弘基還是要叮囑一番。
“明白。這兩年,我一直在暗中擴充父親的騎兵部隊,現在人數已經快三千了,都是精選出來的戰士。所以,弘基兄,你的速度還是要再快一些。”
原來,劉弘基下決心投靠李世民後,他的走私生涯就從販馬變成了為李世民的騎兵部隊擴充買馬了。所以,李世民所謂的不會花大價錢買馬只是一句玩笑,因為出錢的人已經不是劉弘基,而是唐國公府了。
“上次劉文靜跟我談過,靠我這樣偷偷摸摸地搞馬過來,並不能解決根本的問題,他一直想和突厥聯合起來,直接從突厥人那裡弄馬,最好連兵也弄點過來。”劉弘基笑著把球踢了回去。
李世民皺了一下眉頭:“文靜兄做事總是有些異想天開,和突厥人聯合,怎麼可能?要說以前或許還行,可自從雁門之戰後,突厥和大隋的關係就破裂了,而我父親又狠狠打擊過突厥人,恐怕……”
“劉文靜說,突厥人喜好珠寶財物,沒有遠大的目標,卻掌握有全天下最強的騎兵,又zhan有飼養精良馬匹的草原。如果我們把握得好,從貪婪的突厥人手中獲取利益,並非異想天開。”
劉文靜是一個出色的政治人才,看問題總是比常人的目光要深遠得多,也全靠劉文靜的指點,李世民在政治上才成熟得那麼快。因此,劉文靜在李世民眼中,就是一個良師益友。劉文靜時時為李世民提起大丈夫應該有遠大的抱負,偏居一隅之地絕非豪傑所為。在劉文靜的指點下,年輕的李世民已經是雄心勃勃了。
快到城門口了,唐國公府上的一名家人匆匆跑了出來,見到李世民就衝了過來:“二公子,國公有令,讓您回府後馬上去花廳見他,說是有要事。”
李世民一愣,看了一眼同樣有些驚疑的劉弘基,小心問道:“還通知別人去花廳了嗎?”
家人愣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國公午休起來後,突然說有急事找你們商談,讓四公子去請晉陽宮裴大人了,小人來找您。對了,小人出來的時候,看見您的叔父長孫大人也進府了。”
“長孫順德?”李世民想了想,沒覺得家裡發生什麼大事,更糊塗了。
“二公子快點回去吧,想必令尊一定有事。”劉弘基見李世民還在苦苦思索,急忙提醒。
“那,我先走一步。若沒什麼大事,明日晌午,我一定到兄家中叨擾。”
告別了一夥狐朋狗友,李世民打馬前行,加快了腳步,很快回到唐國公府上。
將戰馬的韁繩扔給前來迎接的小廝,李世民匆匆往花廳趕:“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不知道,唐公在等你,裴大人和長孫大人也過來了。”
李世民的眉頭再次皺緊了。
裴寂,是皇帝安插在太原的監軍人物,明裡是晉陽宮監管,暗中卻有隨時向皇帝彙報太原郡上自親王,下至百姓行為思想的權利。只是,隋煬帝楊廣卻不知道,裴寂並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他有更遠大的抱負。
楊廣更沒想到的是,裴寂和李淵是老朋友了,裴寂好賭好色,李淵好色,以前有竇氏夫人管著,李淵要偷偷摸摸出來玩,裴寂就是他的搭檔之一。這次,李淵被皇帝發到太原來了,兩人又勾搭在一起了。更妙的是,竇氏夫人已經去世了,那裴寂更是肆無忌憚地拉著好色的李淵經常混跡花叢中了。
好色好玩,但兩人從來沒耽擱過正事。皇帝對大臣的猜忌,李淵透過裴寂瞭解的更加深刻了。而裴寂,早看出大隋江山搖搖欲墜,他想要繼續過好日子,不在亂世中被拋棄了,就要另謀一個好主子,李淵這個色中之友,就跳上了裴寂的心頭。
裴寂還是一個老狐狸,李淵韜光養晦的縮頭政策並沒有騙到他,裴寂反而從李淵勤練屬下,特別是精於訓練騎兵上,看出了李淵已經懷有大志向,一旦時機成熟,一飛沖天不是夢想。抱住這棵搖錢樹,不愁兒孫沒飯吃。認準了李淵這個人後,裴寂開始有意識地讓李淵瞭解他的心思,漸漸將他引為心腹之人。也是出於這種目的,深知劉文靜本事的裴寂,有意地在李淵和李世民面前推出了好友劉文靜。
只是,此時的裴寂和劉文靜都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們之間也會反目成仇,裴寂在今天用高度讚揚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