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一個皇帝,咱們也可以有樣學樣呀。 李淵在長安,我們可以在洛陽,李淵才幾萬人馬,擁有地地盤也僅僅是關中,而瓦崗軍只要拿下洛陽,就可以擁有關東,這塊地盤可比李淵的地盤富裕多了。
瓦崗三年 第七十八章 盤算
第七十八章 盤算
李淵拿下長安的行為不僅沒有給李密他們敲響警鐘,也沒有讓李密意識到正是他在洛陽的軍事行動為李淵拖住了隋朝的大部分軍隊,暗中配合李淵拿下了長安。 沒有想到這些的李密卻似乎找到了學習的目標。
李淵那個所謂的另立明君的說法李密當然不信,他清楚地意識到,李淵早晚要在長安當皇帝。 既然大家造反都是為了當皇帝,你李淵在長安,那我就要在洛陽當皇帝,我要趁李淵在關中還立足不穩的時候,趕緊拿下洛陽城,擴大勢力,這樣,以後才能北上和他爭這天下之主的位置。
在李密有意無意的暗示和打敗王世充的軍事行動配合下,瓦崗軍上下鬥志高漲,完全陷入了狂熱的奪取洛陽想法中。
而此時,李密腦子裡除了思考如何儘快拿下洛陽城,還在思考一個大的問題,那就是瓦崗軍領導權的徹底歸屬。 與王世充的兩場大戰鬥,瓦崗軍是勝了,可付出的代價也非常大,其中一些代價卻是不應該付出的,比如柴孝和的死,比如唐瑛的重傷,還有那些精兵的傷亡。
從月城回兵洛口的途中,李密就感到非常頭痛,瓦崗寨出來的一些人根本不聽他的號令,還時不時擺出老資格,讓他處罰也不好,不處罰也不對。 更讓他心裡不安的還有,他在瓦崗軍中的權威性並不是唯一的。
眼下瓦崗軍地首領位置好像是屬於他了,但他並不能行使真正的指揮權。 翟讓在瓦崗軍中的威望還很高。 許多瓦崗軍的老頭領都還是喜歡聽從翟讓的命令,特別是翟讓的哥哥翟弘等人更是很不滿意翟讓的忍讓,時時攛掇翟讓恢復首領地位置,把他給攆走。
這世上,大多數的人都是貪心不足地,在沒有得到特權的時候,或許會安於現狀。 一旦得到了某種特權或者享受過某種特權,如果從某天開始突然享受不到了。 那種失落感會把一個理智的人變成瘋子,會把一個好人變成壞人。 即便不會產生如此嚴重的後果,不甘的心也會挑唆他們做出不顧大局,沒有理智的事情。
翟讓交出了領導權,他不覺得這是一種損失,恰恰相反,他反而有種解脫後的輕鬆感。 二十萬地人馬吃喝拉撒再也不需要他操心。 帶兵打仗不需要他再去費腦筋規劃,瓦崗軍下一步的戰略方針,瓦崗以後的發展等等,這些問題都不要他傷腦筋了,真是輕鬆。
可是,翟讓的輕鬆並沒有影響到他身邊的其他一些人,比如他的哥哥翟弘,比如他從前的司馬王儒信。
翟讓拱手讓出大權以後。 翟弘的特權自然就沒了,他再也不是瓦崗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人了,以後瓦崗寨得了天下,翟讓能當王,他卻不可能當王侯了。
與翟弘有同樣想法的王儒信也是如此。 沒實際才能的他也感受到了地位的尷尬,李密身邊的人總用斜眼看他。 那些新來的人根本不認識他,更談不上對他有所尊重,加上戰利品地獲得比起以前分贓差了許多,王儒信心裡的落差比翟弘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種巨大的落差時刻提醒著翟弘和王儒信,在私心和利慾之下,兩人採取了聯合行動,他們時不時在翟讓面前搬弄是非,時不時與李密的手下發生衝突,從言語衝突上升到身體接觸,次數多了。 自然取得了他們想要的結果。 翟讓為他們說話了,和李密身邊人也不時有衝突。
而翟讓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種衝突太多了。 相反,他自己也在製造這種衝突。 身上還帶著濃厚土匪氣息的他,做起事來也缺乏考慮,更沒有意識到打天下和打家劫舍的區別有多大。 在這種情況下,他得罪那些前來投靠李密的大地主,貴族富豪們的事就多了起來,原因無外乎是這些人獻給他的財寶太少或者根本不曾給他進貢,而李密那裡所得卻豐。
翟讓很不滿這種差別對待,你不進貢給我,我就去要,要不到就下手搶。 這些人也不是吃素地,他們前來投靠地是李密,骨子裡也看不上大老粗般的翟讓。 但又不能跟翟讓對著幹,於是,就跑去找李密訴苦,少不了發洩似地說些挑撥離間地話。 這種事情多了,李密的怨氣也積累到了爆發的邊緣。
目前的瓦崗軍有三個組成部分,以翟讓為首的瓦崗老勢力,以裴仁基為首的投誠隋軍和以李密為首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