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把飛刀,某月看也不看直接從窗戶射出。
伴隨著什麼東西被割斷的聲音,一個慘烈的女聲響起:“跡部大人,我還會再來的。”
“就是這樣,還有疑問嗎?”龍崎老師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沒有了。”
“那麼我來說些注意事項。”
間諜,漫畫內容重現
“赤也赤也。”某月手舞足蹈的喚著切原。
“嗯?有事嗎?”絲毫沒有危險意識地靠近。
“陪我玩骰子吧。”某月晃了晃手裡的骰盅。
“誒?這個我不會。”
“管那麼多做什麼,陪我玩吧。你是不知道啊,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不是太死板就是太熱血,要不然就是沒完沒了的笑,要不然就是裝做一本正經。像你這麼可愛的孩子已經不多了。”
被誇得一愣一愣的切原同學義無反顧的就答應了,於是十分鐘後,某月的對面多了團烏雲。
“輸得太慘了。”
收起骰盅,某月拍了拍手:“孩子們,睡覺了。”
宿舍樓息了燈,某月摸索著向廚房走去,晚上要喝點東西才能入睡啊。
“為什麼?如果你在這裡幹出像對待哥哥一樣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那又怎樣,總說這種事你不覺得噁心嗎?”
沒下文了嗎?
那隻好回去睡覺了。
“啊!”
“嘶!好疼。”某月終於明白她穿到網王是來幹什麼的了,就是給各位即將要受傷的王子當人肉墊子!
“切原,藤原學姐?!你們從樓梯上摔下來了?不好啦,學姐和切原從樓梯上摔下來啦!”
堀尾,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食堂裡很安靜,靜到某月上藥時的吸氣聲都能聽到。
“疼!不要再碰我啦!”某月躲避著櫻乃手上的藥水。
“學姐,受傷了就要上藥。”櫻乃的態度一反常態的強勢。
“我不要,很疼的,我只是燙傷,你看那邊那個,那個海帶,他是摔傷,他要上藥。”
切原搖了搖頭,“我也沒關係。”
“你這小子,從樓梯上掉下來也要先通知一聲啊。突然掉下來還砸到我。”
橘杏坐在某月的對面,看似安心的給某月上著藥。
“小杏,髮卡就剩一個了。”橘杏附上頭髮,低聲應著。
“掉在哪裡了嗎?”
“可能。”
越前眯了眯眼睛,回了房。
這孩子明白自己的意思?
某月伸了個懶腰,隨著越前走了出去。
“你跟來做什麼?”
“啊,我怕你從樓梯上掉下去。”
蹲下看了一眼,越前從地上拿起一個髮卡。
“你就為了找這個?”
“不然還會怎樣?”
“你準備還給小杏,然後趁機約會?”
“你想太多了。”
“可我追女孩子的時候都用這招。”
越前痛苦的扶住額頭。
“頭疼?”
“你今天晚上是準備當鸚鵡嗎?這麼多話。”
“我以為很少。”
再不跟你說話,我怕以後就沒機會了。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越前猛然回頭問某月。
“誒?突然……突然這麼問,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啦。”越
前看起來毛毛躁躁,實際上細心又善於觀察,自己那點小算盤他猜不到才叫奇怪。
“小月,可以……讓我照顧你嗎?”越前鼓足勇氣向對面正在思索問題的某月說出這句話。
他總覺得,這句話今天不說,以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我身體這麼好你照顧我做什麼?”
某月顯然是弄不懂越前嘴裡的照顧與藤原媽媽嘴裡的照顧有什麼不同。
“我……算了。還是等你可以理解的時候再說吧。”
苦笑一下,越前離開了某月的視線。
她真的很笨,如果你不去催促她督促她,她連自己的吃飯梳妝都不會去在意,更不要說感情。
六十一
遊戲,開始了
第二天一大早,某月就對著廚房裡的材料開始頭疼。
自己的手藝是當然沒問題,問題就在於那些不好伺候的王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