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竊笑不已:“部長,你是既我之後第二個當炮灰的人。”
“是掉高球,按藤原的性格一定會扣殺的。”彈跳力堪比桃城。
跳到空中後身體後仰,然後猛然前撲,“逝紗!”
“不知道這招不二的巨熊回擊能不能打回。”
“一定打不回。”我們可愛的越前同學,今天的角色就是充當解說,“因為她一定會把你的網線打漏。”
“對不起,換下球拍。”手塚清冷的聲音傳來。
“啊!好恐怖!”菊丸撲到越前身上。
“前輩,不能呼吸了。”
“2—0,藤原領先。”
“又是高球,會被打回來的?”
“不,這個球,以藤原的身高是夠不到了。”乾冷靜的分析。
“夠不到?”某月輕蔑地笑笑,“Madamadadane。”
再一次跳起利用旋轉將頭朝下,將網球拍向上扔起,用膝蓋夾住,又一次旋轉,穩穩回擊,“新創,醉萱。”
“3—0,藤原領先。”手塚臉上看不清楚表情,但某月憑直覺也知道,某冰山認真起來了。
★※★※★※★※★※
一個直線球直逼手塚。
某月如湖水般碧綠的眼睛瞬間睜大。
“零式削球。”
“看來你認真了啊。”
滿不在乎的上網,轉身,接起削球,利用手腕的靈活將手塚將削球以直球擊回。
“怎麼可能?竟然是直球。”大石似乎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某月淺笑,“鬼魅。”
“藤原招式的名字都好詭異。”菊丸猛掐越前脖子。
“咳咳,前輩。”
“看來又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啊。”不二笑得那叫一個無邪。
“手塚,那麼認真做什麼。”
眼見著自己跑動的幅度越來越大,某月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專心打比賽。”只給了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真是的。那麼就讓我來摧毀你的手塚領域好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手塚移動的的距離也越來越大。
“吶,我的球都是沒有旋轉的啊。名字,斷翅。”
“4—3,藤原領先。”
“不玩了。”
某月突然跳腳,“不打了,我累了。”
胃部開始隱隱作痛,不能再打了。
“好。”收起球拍,手塚遞給某月一瓶藥,“痛了就吃吧。”
“呃,我知道了。”
“上次那個手絹。”
“啊,我先回去了。”
一想起上次的撲倒,接吻(喂喂,沒親到吧,只是親到手絹而已),某月就臉紅的要燒開水。
“總感覺部長一跟藤原在一起,話就出奇得多呢。”
“看來是件好事呢。”
掏出水和胃藥放在椅子上,某月拿起汗巾擦汗。
“汪!”
什麼聲音?
“汪汪!”
某月抬頭,一條體型大於狼狗的某狗在追一隻體型小於正常貓的某貓正朝某月跑來。
“呀!!!”成功撲倒。
“好痛,誰的狗啊?”
“本大爺的狗。”身著休閒服的跡部走來。
“大爺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腦海中將跡部千刀萬剮之後某月咬牙切齒的喊。
“你是在對本大爺感到質疑嗎?”
“是啊,是啊,我非常質疑你。”
“網球打得不錯。”跡部冷不丁蹦出一句。
“是比你厲害。我說大爺你是來這裡找茬的嗎?”
“哼,只是路過罷了。”說完看向手塚,“3天后球場再會吧,我會讓青學輸得心服口服。”
手好癢,好想扔飛刀。
摸摸病號服的口袋,很遺憾今天沒帶飛刀。
還有什麼可以扔?
左顧右看之後,某月選了一件非常滿意的東西——筷子。
甩出12根筷子,將某隻體積大於狼狗的某狗和比正常貓小的某貓圈住後,某月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跡部大爺,我這小小網球場容不下你,請速離去吧。”
怒視某月,跡部從牙縫裡擠出一句:“把我的狗放出來。”
“不要,今天晚上的晚餐還要指望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