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點什麼?”
某月看看選單,指著飲品的那一欄說到:“飲品每樣來一杯,再來一份巧克力蛋糕就好了。”
“藤原你喝那麼多東西啊。”英二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去看某月。
“恩,因為伯母的手藝很好,每次來都忍不住全點上。”
“我就知道你這丫頭嘴甜。來,只是伯母免費送你的藍山,剛泡好的。”春島看著眼前的小姑娘微笑著說。
“謝謝伯母。”捧起熱呼呼的咖啡,某月把選單遞給越前:“你們點吧。”
各自點好愛吃的食物,圍坐在一起。不二突然問道:“藤原你怎麼知道我們今天一定會贏呢?”
“為什麼這麼說?”品著上好的藍山,某月問道。
“因為這個位子是一早就定好的吧。”
“對啊。我只是在習慣去相信你們的實力。看你們會不會往我預期的方向前進(喂,什麼時候是你預期的了)。”
“如果我們沒有完勝呢?你會怎樣?”
“我會辭職。因為呆在一個沒有實力的隊伍真的很不舒服。”
“切,還真像你的作風。”越前撇撇嘴說到。
“大熱天的把帽子摘了吧。”說完伸手就摘下了越前的帽子,“小孩子知道太多不好呦。”半威脅的口吻讓不二不再問了下去(廢話,在問下去遲早要穿幫)。
街道——
某月一把拉起越前的手說:“龍馬大人陪我打一會球吧。”
“藤原要和小不點打球?!我也要去。”菊丸撲到越前身上像某月喊道。
身下的越前聽到後拉了拉菊丸的衣角說:“她的網球就像她的飛刀一樣,刀刀直逼對手的身上。你確定你要跟她打嗎?”
菊丸從越前身上撤了下來,渾身冷汗地說道:“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便像風一樣的消失了。
而站在一旁的青學眾人則在考慮:越前,她在你家借宿的那幾年你是怎麼麼活過來的?
越前家——
“大叔~~南次郎大叔~~我來看你了。”某月討好的向門內喊著。
“小丫頭又來玩啦,你再來幾次我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兒了。”南次郎掏著耳朵半開玩笑似的說到。
“啊呀呀,大叔你說的人家好像是恐龍一樣。這樣對女生來說很失禮呦。”說完,某月毫不在乎的往沙發上一坐,拿起一罐汽水便喝。
“喂,那是我的汽水。”越前死盯著某月手上的汽水。
“龍馬大人,做男人就要有氣度啊。你明知道我對喝的東西有很強的執念,你還這麼斤斤計較。”眨眨眼,某月繼續發揚毫不在乎的豪放女風格。
“切,對著你誰能有氣度啊。”越前不滿的嘀咕著。
某月絲毫沒有聽見剛才越前說的話,只是看著電視裡重播的網球賽。
“吶,龍馬大人和小武被禁賽了吧。”某月毫不留情的揭了越前剛癒合的傷疤。
“啊。”滿不在乎的應了一句,越前繼續問道:“不是要和我打球嗎,快走吧。”
某月捏捏拳頭:“你輸定了~~小鬼頭。”
“我說你對我的稱呼不能固定一下嗎?”
“不要,我要根據心情決定怎麼稱呼你。”
“切~”
“切什麼,快走啦。
~~~~~~~~~~~~~~~~~~~~~~~~~
“喂,我說你輸定了吧。”某月滿意的看著越前漲紅的臉說到。
“下次一定打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