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時不時看著冷香,這娘子屋中的究竟是何人?她只知道是個男人,還是她最重要的男人,否則一向淡然的香娘子怎會為了他去求季杼哥哥?不是今天自己在屋窗外聽到,她的好奇心會更加嚴重,原來是有窮王?有窮王是個什麼樣的男人?怎會讓一個如此傾國的女子為之傾心?
許冷早就知道今日要藥之事一出,以後的麻煩必然會接踵而來。
“我知道了,給我備車!”她淡淡的說完便去了書屋。
書屋與顏容屋只是隔一個小橋那麼遠,橋的那頭是書屋,橋的這頭是顏容屋。
而傾薰屋卻離這兩個地方都甚是很遠,想來當初夏季杼是希望自己不要去麻煩他們。
許冷一身青絨衣剛上橋面,顏容的官女便難住了她的去路“香娘子莫走,我們家容婢子想見見你!”
左邊橋旁有一個涼亭,那裡一紅衣女子甚是奪目,她朝著許冷微微一笑。
本來已經夠複雜了,為何這個女人又來插上一腳?許冷不僅挑起眉頭一臉不耐。
那小官女豈沒有看到這香娘子一臉不耐煩的表情,她蹩了一眼那涼亭裡的女子,只見剛還微笑的面容如今早已板著面孔不言語。
官女自知自家主子的性格,也由不得這香娘子同意不同意便拉著她的手跑步去了涼亭。
許冷本想不去,卻不知這官女手勁大的出奇竟拉著自己便向顏容跑去。
涼亭外一幅人間美景,冬日來臨橋下竟是冰塊結起,假山上白雪凱凱,何時下雪的?
許冷卻沒有閒心再去關心。
涼亭內顏容一臉微笑,只是眼眸裡明目張膽的露出了殺意“妹妹如此傾國之色怎當初沒有露面了?”
冷!冷的有著殺氣!
這是許冷的第一感覺。
“姐姐也未曾問過香兒啊!”
許冷假裝不知情的一臉委屈,悟著唇畔杏眼犯霧“難道姐姐怪罪妹妹不成?”
顏容臉頰上閃過一絲狠辣“妹妹隱藏的倒是很好,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予主是誰,當初你選擇他怕也是為了其它原因吧?什麼對他沒那情?什麼時候跟姐姐玩起了猜字遊戲?”
許冷挑起眉頭微微一笑“妹妹當時說的是實情,姐姐若不信妹妹也沒有辦法,如果我是姐姐,我就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來找你,畢竟,我知道予主的心裡是有那兩年前紅衣女子的!”
她說的很柔,卻字字帶著刺。
顏容臉上一陣錯愕,她太小瞧這個女子,可是她不甘。
她顏容伺候主子三年卻做了她兩年的替身,每每夜晚身邊的男子喊的不是顏容是嫦娥,她一隻在想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把如此耀眼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她以為是妖媚,她以為是典型的一隻狐狸變的,可是自從誕辰那夜開始一切都錯了,那個迷倒兩個主的女子不是妖精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淡然到自己都無法相比的女人。
她即使不甘又怎樣?可如今她想見見這女子,可這女子不僅沒有與她說什麼反而叫她怎樣節約時間抓住那個男人,可惜,遲了,一切都太遲了。
顏容微微一笑看著冷香,她有很多不明白,可她再也沒有時間問,因為冷香的出現夏季杼再也不會來顏容屋了。
第三十七章一杯毒酒葬了情
也許是悲哀,誰會知道她的誕辰,她要動手殺冷香時夏季杼會來了?而且帶來的還不是一番柔情,而是那淡淡冷冰和那杯薄凉的毒酒?
“你既然起了殺心,那麼凡是傷害冷兒的人就得死!”
就這麼一句,那日,那男子就這麼一句,沒有表情,冷淡而陰霾,就這一句,葬送了她顏容的生命以及愛情!不甘,可是又如何?
“你知道予主有多愛你嗎?有時候我真想拿把劍將你刺成蜂窩,你知道我恨你的程度嗎?”
這是嫉妒的語氣,可臉上卻沒有一絲不爽。
顏容的臉上沒有了冰冷,相反竟是一腔的蒼白,蒼白的讓人心疼,這個自己愛上的男人眼裡沒有自己,他喜歡的是那年的紅衣女子,他喜歡的是那羞答答告訴他,她叫嫦娥的女子。
想到此顏容喉嚨處有了絲血腥味,這個男人有了她後便給自己喝了毒酒,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親手殺死了自己,罷了,罷了,也是他救了自己,若是有來世,她寧願不要見到他,不要愛上他。
許冷看著顏容的眼眸一層水霧微微犯愣,也許自己的出現害的人很多,而第一個卻是顏容,她本不想傷害那日院中對自己最純真微笑的女子“所以,我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