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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於是,我把手裡的毛筆一丟,兩腿一灘,將身體靠在座椅上,對著站在門口的那個身影說道:

“我說,卓絕兄,這課你到底是教還是不教啊?你要是不教,我就先不奉陪了!”

宇文卓絕輕聲的說道,“第一課正在教,你沒有學到?”

“我倒!你什麼都沒說,你讓我學什麼啊?”

“靜。”

“‘經’?三字經?那個不用你教,我背給你就是: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我嘟囔了半天,宇文卓絕竟然沒有太大的反應,一動也不動,猶如初始一樣的站著。

“喂!卓絕兄,這‘經’我也會背誦了,是時候下課了吧?”

“你背的,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麼,說啊,我會背誦的我就都給你背誦下來!快背完,快解散!你幹嘛就幹嘛去,我還要去看我剛剛救回來的小病號呢!”

第2卷 他的第一課

宇文卓絕不語。

他丫的這所有的一舉一動,簡直純粹是考驗我的耐性!!

“問你要我背什麼你又不說!那我就隨便的給你背誦幾個,背誦完了,我就走了啊!”

我撓了撓後腦,想了一下,給他背誦個李清照的《一剪梅》好了!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蓮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宇文卓絕依然沒有絲毫的動靜。

我試探著問道,“難不成,這個也不是想要的?你想讓我再背誦一個?”

見他依舊不語,我開始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說話有毛病了,不然為什麼不說話呢?

我用我巨聰明無比的、來自於二十一世紀的、擁有領先科技發達社會的頭腦思考了少卿之後,得出如此結論:

估計眼前這位背對著我,名叫‘宇文卓絕’的兄臺,一天只能說十句話,說多了就要被雷劈。搞不好還會來個反穿越,一下子穿越到了我的那個世界,傳說中的‘二十一世紀’裡面去。

咳咳~~!!

見他依舊站著動也不動,我乾脆再給他背誦一個柳永的《蝶戀花》好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本以為他會繼續沒有反應,誰知他竟然冷冷的重複起了我剛才的詩句: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我立馬就笑了,“哈哈,這個是你想要的是不是?我背誦出來你想要的詩句了,我就不奉陪了!”

說完,我甩開了衣袖,往書房門外走去。

和宇文卓絕擦肩而過的瞬間,我迅速的轉過了臉去,剛想耍個小聰明看看他的模樣的時候,誰知那傢伙的反應比猴子還快,‘嗖’的一下子立即轉過了身,再次背對著我。

第2卷 嬌弱小美男

我不由得感慨了一聲,“宇文卓絕是塊寶!不給我看,我就不看!我找其他人看去!”

沒在理會宇文卓絕,我轉過身去就使勁的往外跑……

呼呼~~

剛才被我救下的那個嬌小滴娃,是不是我的十七美男之一呢?

哈哈,小娃,等我來看你哈!

我邁步剛進了走廊,郎中就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我迅速的跑了過去,“他沒事了吧?”

郎中向我行禮道,“託月少主的福,他已經沒有大事。”

“沒事就好。”

我推開了郎中,剛想往房間裡面走去的時候,風入松卻開門走了出來。

哼,可惡的風入松,看見你我就來氣!根本就是和宇文卓絕一夥的嘛!見了他比見了我還要親!

“月少主。”

“碰蹭”一聲,我推開了擋在我身前的風入松,直接邁步往屋裡走去。

在看到躺在床上那嬌小身影的面容的一刻,兩字裡面浮現在了我的腦海之中:罪過!

罪過啊罪過!一張臉能長成這般嬌弱動人,楚楚可親,真的是天大的罪過啊!

幸虧在外頭被人欺負的時候,他是一臉的烏黑,半邊臉還沾滿了血跡!要不然,就憑這張臉,不用等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