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上的味道小棄認得的。”小棄低低地啜泣，卻不敢哭出聲來。怕若了我不高興，“小棄一直都好乖，娘為什麼會不要小棄了？娘你說你去買蘇餅給我吃，為什麼就不回來接小棄？娘你知不知道，小棄就一直在這裡等著，天越來越黑，小棄一個人在路邊好害怕。”

“小棄……”將頭埋得很低，我甚至不敢在看小棄的眼睛。害怕自己一望進去，便會心軟，忍不住答應。

“喂，小鬼。”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風如漠忽然開了口，“你娘不會不要你的，快些擦趕眼淚吧，要不你娘可要生氣了。”

“娘，真的嗎？”小棄驀地睜大眼睛，緊盯著我，驚喜地問道。

“我……”望著小棄臉是寫滿的歡喜，我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我就知道娘不會不要小棄的。”小棄破涕而笑，歡快的叫道，小小的身子緊擁著我，像是害怕一鬆手我便會消失似的。

我輕輕地嘆了口氣，回摟住小棄瘦小的身子，不原再去多想。

“素素，讓我來抱吧。”身旁的安若兮伸出手想要接過小棄。

“不要！”小棄連忙擁緊我，兩隻小小的手抓住我不放，“我不要離開娘！”

我望著安若兮輕笑著搖了搖頭，抱起小棄起身上了馬。

回到倚笑樓後我連忙讓流蘇做了些吃食，看著小棄狼吞虎嚥的模樣，我不禁有些心疼起來。這些日子，他到底吃了多少苦。除了忍受別人的冷眼呵斥甚至是打罵以外，還要忍受夜晚蝕骨的空軍和寂寞。

正想著，小棄已經吃完了飯，正露出滿足的笑容看著我，見我低頭皺著眉頭，卻不敢發出聲音。我心中又微微一痛，原本該是天真爛漫的年紀卻早已學會了看人臉色過日子。

我露出溫柔的微笑，朝著小棄招手道：“小棄來，我們去洗澡好不好？”

“恩，好。”見我與自己說話，小棄臉上馬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撲進了我的懷裡。

我輕嘆了口氣，帶著小棄走進了早已準備好的內室。

屋中早已準備好了洗澡用的大木桶，我將小棄身上早已是破爛不堪的衣服脫了下來。輕輕將水澆到了小棄身上。小棄“咯咯”輕笑著用手抹了一把臉，原本預料之中充其量只會算是清秀的小面孔沒有出現，而是一個精緻的漂亮小臉就這樣突兀地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