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向圍牆，輕笑著，笑聲柔和，像極了極醇厚的酒。
我收回了目光，擺弄著手中的酒杯：“一開始是不相信的吧。”
“是啊，可現在呢……”綠衣男子輕嘆道。
是啊，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什麼？
“難道姑娘不準備請在下喝杯酒麼？”耳邊響起輕柔悠遠的聲音。
我收回思想，笑了起來：“好啊。”
說著，拿起桌上的酒壺，抬手倒了一杯酒，遞與綠衣男子。
綠衣男子接了酒，一飲而盡，輕聲念道：“謝卻荼蘼，一片月明如水。篆香消，尤未睡，早鴉啼。嫩寒無賴羅衣薄，休傍闌干角。最愁人，燈欲落，雁還飛。”（《詞•；酒泉子》清•；納蘭性德）
我輕啟了唇，隨聲念來：“偶隨流水到花邊，便覺心情似昔年。春色自來皆夢裡，人生何必盡尊前？平原席上三千客，金谷園中百萬錢。俯仰繁華是陳跡，野花啼鳥漫留連。”（唐寅《尋花》）
唸完，望見綠衣男子眸中閃過一絲激動、欣喜，接著，二人相視而笑。有些東西，不用言語，一切自然明瞭於心。
“安若兮。”綠衣男子望著我輕柔地笑，和煦得像是春風。
“寧素。”我回望著安若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小姐……”遠處傳來流蘇有些焦急的聲音。
安若兮望了我一眼，輕柔道：“夜深了，露氣重了，素素早些歇了吧。”
說完，一躍而起。消失在黑暗中。一切，便又重新歸於平靜，就好似，一切沒有發生過一般。
流蘇的聲音越來越近，我轉了身，迎了上去。
“小姐方才與誰在說話呢。”流蘇有些好奇地望了望我的身後。
“沒有啊，”我輕笑著拉了流蘇的手，“方才只是有我一個人啊。”
“哦，許是你我眼花了吧。”流蘇有些疑惑地望了我一眼，輕笑道。
“夜重了，回吧。”我拉著流蘇往前走去。
夜幕似乎更深了，我轉了身，沒有看見黑暗更深處，兩雙沉暗的眼眸。
第十三章 把酒吟詩（2）
回了屋，身子早已有些疲軟不堪。簡單地梳洗了一番，便打發了流蘇等人回屋休息。
吹滅了燈，摸索著到了床前，正準備脫下衣服睡去。忽然，一股清幽的各種花香的男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