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漠不再看她,眸光落在手中的面具身上,腦海中不自覺地又想起那抹哀怨絕望的眼神。
女子低垂了頭出了君如漠的房門,將房門帶好,轉過身,方要離開,黑暗之中卻響起一聲極低地嘆息:“姐姐,做人不可以如此貪心的。”
“落蝶,”女子微微地嘆了口氣,帶著一絲哀怨和寂寥:“你不會懂得的,我對他的心。”
“可那些不是屬於你的東西,再怎麼努力也是不會得到的。姐姐。你佔了別人的東西太久了,總該要還回去的。”自黑暗裡走出一抹鵝黃色的身影,有些憐憫地看著女子。
“不,我沒有!”女子微微有些激動起來,“明明是她不要的,她現在已經有了那麼多的愛,為何還要來霸著他的心不放?況且,況且,他已經把她忘了!”
“是嗎?姐姐。”落蝶伸了手攬住女子的肩膀,“姐姐,他的眼裡即使沒有了她卻依舊不會有你,姐姐,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呢?”
“不!落蝶,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妻了,只要,只要有足夠的時間,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接受我的。”女子使勁地搖頭,大滴大滴地淚水落在落蝶的胸前。
落蝶微微嘆了口氣,扶著女子回了房,抬了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微微有些茫然:“小姐,我這樣做,到底是對還是錯?你是不是會恨我們?”
第一百章 入骨相思誰…
此月十五,不到傍晚倚笑樓內便是賓朋滿座。大廳前方的半圓型臺子微微飄著些氤氳的煙氣。清幽的焚香自臺上飄逸下來,讓大廳之中的人的心情不自覺的悠遠起來。天氣很好,大大的圓月掛在空中,落下冰涼的月華。
花廳的正前方離得臺前最近的位置早已被人定了下來,卻一直空著,不見有人前來。
一聲悠長的琴音響起,頓時引得大廳裡鴉雀無聲。半晌,才聽見臺上的人兒緩緩開口:“今夜月光紛繁,素寧便以一首《白月光》聊表心意。”
歌聲緩緩地響起,縈繞著哀傷:“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在心上,卻不在身旁。擦不幹,你當時的淚光,路太長,追不回原諒。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照天涯的兩端,越圓滿,越覺得孤單。擦不幹,回憶裡的淚光,路太長,怎麼補償。你是我,不能言說的傷。想遺忘,又忍不住回想,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你的捆綁,無法釋放。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在生長。”
大廳裡極靜,只聽到見嫋嫋的琴聲和女子低沉哀傷的歌聲。如泣如訴,如怨如慕。
君如漠的心中微微有些煩躁,準備好了要去倚笑樓見那晚遇見的那個女子,卻被一些瑣事攔住。好不容易脫了身才到了倚笑樓,方進了倚笑樓,便聽見一聲極低的歌聲,帶著一絲悠長的寂寥,飄進了心中,頓時激起無限的漣漪。君如漠不禁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
一首歌唱罷,風素寧稍稍緩了口氣,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緩緩撥弄著琴絃。忽然,自正對著她的大廳門外走進一個人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就這樣沒有預兆地闖入了她的視線中。心頓時亂了方寸,手下的動作跟著一滯,琴音頓時戛然而斷。目光透過眼前白色的輕紗落在臺下月白色的身影上。呼吸紊亂地看著他,帶著點點地激動和愛戀。
四周的目光頓時被自門外出現的月白色身影吸引住,目光隨著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流轉。
君如漠微微蹙了蹙眉頭,對於眾人加註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有些不耐。沈清顏看見來人有那麼稍稍的一下怔愣,卻又匆忙迎了過去,領著君如漠到了座位上坐下。接著似乎在不經意間伸手對著臺上的風素寧使了個手勢,風素寧卻像沒有看見一般,渾然不覺,只是靜靜地看著君如漠從容地坐在前排的位置。
第一百零一章 入骨相…
忽然,臺上的響起一聲極輕地輕哼,若有若無遙遠地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低沉哀傷:“把昨天都作廢現在你在我眼前,我想愛請給我機會,如果我錯了也承擔,認定你就是答案,我不怕誰嘲笑我極端。相信自己的直覺,頑固的仍不喊累。愛上你我不撤退。我說過我不閃躲我非要這麼做,講不聽也偏要愛。”
低沉的聲音忽然斷了下來,臺下的人為我有些怔愣,頓時議論紛紛。半晌,才聽見臺上是聲音接著響起,帶著一絲哽咽:“更努力愛讓你明白,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