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外帶上門,深吸一口氣,往一株槐樹走去。
君清靈待離子休出去後,臉色緋紅,這實在讓她的小心肝都快要蹦出來了,太刺激她一顆少女的情懷了。
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逝,一柱香過去了,一盞茶過去了,一個時辰過去了,眼看一整夜也要過去了,君清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久久不能平復心情,也在想著離子休到底去了哪,為什麼還不回來。
離子休縱身上了槐樹上,找了個依著稍舒適的樹杈,閉目養神,可是與君清靈一路上相處的點點滴滴一直在腦海裡揮散不去。
本來離子休是打算連夜趕路離開的,可是這家人實在有些奇怪,擔心君清靈一個姑娘家的不安全,所以便將就一宿,等天亮後便與君清靈離去,尋匹馬就分開。
天微微亮時,離子休便從樹上下來,站到門口輕輕敲門。
君清靈一宿根本就沒睡,天快亮時才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剛睡著就被敲門聲驚醒,穿好衣服,迅速開門。
離子休看到君清靈來開門,又想起昨夜,臉上略有尷尬,進了屋。
“靈兒,一會我們便離開付家,總覺得實在是安靜的詭異,還是早些離去的好。”離子休說出打算。
“嗯,好。”君清靈點點頭,她也覺得很詭異,當然是早些離開的好,只是感覺離子休好像要與她分開了,心裡有些不捨。
兩人沉默的坐了一會,便聽見有腳步聲,兩聲敲門聲後。
“不知兩位醒了沒有。”是小云的聲音。
離子休站起身來開門,見著小云端著熱水前來。
“醒了,有勞了。”離子休接過熱水轉身走進屋裡。
“我去準備早飯。”小云說完就走了。
“靈兒趕緊梳洗一下。”離子休倒好水後,轉身輕喚君清靈。
“呵呵,兩位可真是恩愛有加啊,哈哈,比起老夫老妻一點也不輸細膩體貼,姑娘真是好福氣喲。”爽朗的聲音,一大清早逸伯就來了,看到兩人如此‘熱乎’,很是開心。
“逸伯,真是多謝些逸伯,讓我們留宿一晚,不知要怎麼感謝逸伯……”離子休客氣的說到一半就被逸伯的一個手勢打斷。
“年輕人在外面奔波難免有求於人,路過這偏遠鄉村借住很自然,不必客氣,呵呵。”逸伯慈祥的面容使得君清靈聯想到君長生,不過心底卻在唸叨,爺爺你寶貝孫女流落異鄉差點餓死你都不找我,5555……回去一定得好好找爺爺補償不可。
“逸伯,一會飯後我們就要趕路了,不知這裡附近哪有賣馬的馬販?”離子休對這附近不熟,問問總比亂找的好。
“你要買馬麼?這可就難辦了,這附近的城鎮根本就沒有賣牲畜的,你要去鸞國附近才會有,那邊的局勢比較穩定,在那邊做生意比較安全。”逸伯捋捋山羊鬍須說道。
離子休點點頭,這時雲兒端著飯菜進來。
“爺爺你在這啊,我爹找您呢。”雲兒一進屋便瞅見自己爺爺在這閒聊天。
“你爹有事找我?”逸伯轉頭看向自家孫兒。
“嗯,不過也沒啥事,還不是我娘一直身體不好,我爹打算帶上我娘去鸞國看醫,打算請示一下您。”雲兒一提到孃的舊病就沒了精神。
“唉,你娘還年輕,還是早些治好了,你爹也會振作起來,去吧。”逸伯一提及兒媳的舊病也是唉聲嘆氣的。
“逸伯,雲兒的娘到底得了什麼病啊?很嚴重麼?”君清靈聽到這有些好奇了,隨口就問了出來。
“哦,也不知是怎麼了,雲兒她娘在半年前突染風寒,之後好了卻渾身無力,一直無法行動自如,動一下就累得滿頭大汗,也不知是什麼怪病,這附近的大夫也都看了,只說是身體不適,並無大礙,卻也治不好,唉……我兒子也因為兒媳的病,變得沉默寡言……”逸伯說到這有些黯然。
“陽哥哥,你上次給我吃的藥還有麼?”君清靈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瞅向離子休。
“有是有,但也不是醫治無力的藥啊?”離子休被君清靈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不找到病因就用藥,虧她敢問。
“怎麼不是治無力之症的藥啊,上次我還不是餓得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吃了那藥我還不是走了一個多時辰都停不下來。”君清靈一副無奈的表情回視離子休。
“你怎麼知道是這藥的藥效?”離子休記得阱輕塵給他藥時只說是保命之藥,並沒說這藥還管增強體力的。
“那我不就是活生生的證明呀,我都餓了好幾天了,不可能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