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能去找妖靈兒了,不知道她是故意說的,還是被皇帝自己問出來的?
他若知道自己也受傷了,會怎麼想?
肯定不會心疼,也不會想他,她簡直無情無義到極點,冷一番,熱一陣的,是她天性如此,還是心有乾坤?
洛顥天第一次琢磨不清楚一個女人的想法。
還是很想她,雖然她對他那樣子無情,可他還是忍不住想她。
在他的想法裡,妖靈兒像極了白水靈,就是老天爺送來給自己的禮物,彌補找不到白水靈的遺憾。
一定是老天爺送來的禮物,不管她是不是白水靈,還是真的只是個相似的妖靈兒,他都要弄過來,弄到自己身邊來。
可是,此時她在幹什麼?
陪男人上床還是自己休息?
在幹嘛?
他真想現在就去把她搶來,不讓她再在別的男人身下扭動水蛇腰,呻吟。
不行,只能為他綻放那種妖嬈風情。
他恨恨的捶一下床鋪。
第二天天一亮,他便迫不及待的忍著疼爬起來床,打發人去清水樓查探宇文暄走還是沒走?
他說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得知人離去,他便又急切的命人準備轎子抬他到清水樓找妖靈兒。
一日不見彷彿如隔三秋般難捱,他忍不住那種想念。
妖靈兒正關在自己房中休息,下人敲不開門,洛顥天覺得自己後臀疼痛站在門口等也不是個事,便讓他領著去尋了個房間,單獨等,讓那下人繼續去叫她。
昨夜又荒淫無數遍嗎?累的連別人叫喊她都聽不見?
忽然心底就氣憤的不行,憑什麼?
左等右等總算等到妖靈兒姍姍來遲的身姿。
看她滿臉倦色,他長臂一揮就攬入自己懷裡親起來,她倒沒拒絕,還比較識時務。
他暗暗想著。
竟然這麼奇怪,不過一日沒見,他居然這麼瘋狂的想念她。
一看見她,心裡就忽然悶悶的憋著酸氣,不好受。
親她時又失神的纏綿很久也不願意放開,彷彿她就應該是自己的。
她是自己的,是禮物,上天送來的禮物。
徹底的和她吻了很久,他才能散去心裡的那絲莫名的酸楚。
“聽說將軍受傷了?”妖靈兒關心的詢問他。
“是,還不是因為你,是你自己告密的還是他追問的?”
趴在床上,他讓她看自己受傷的地方,指望她能看著心疼,有一點心疼也行啊,只要不是厭惡的嫌惡就行,還好她沒捂著嘴跑開,居然還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問他。
“一半一半,呵呵,妖靈兒不過想看看你們兩個誰厲害而已,他問我就說了唄!”妖靈兒也不想隱瞞什麼,反正對他總是若即若離,他自己也該明白,她對他沒有半點情意,何必為他遮著擋著?
何必。
“可是真狠心,好歹咱們也同床共枕過,百年才修來的,你竟然狠得下去心。”不是不失落,不過也避免不了被皇帝知道,他想知道,總是會知道的。
怪就怪自己一時沒忍住被她刺激的失去了思考,打了好幾下,又狠又重了點,比上次重多了。他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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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你花銀兩我獻身,只是各取所需
“這種緣分,談不上百年修得……那妖靈兒前世得修多少年?才能有這麼多同床共枕?算了吧,你情我願,你花銀兩我獻身,各取所需而已。”
想得美吧,什麼緣分?是孽緣,你和我的孽緣。
妖靈兒看著他糜爛的臀部,恨不得再拿刀在他那裡劃上幾下,讓他更難受。
“無情無義……給我上藥!事是你惹的,你要負責給我上藥。”洛顥天聽她那麼說,心裡不順,難過,感情真的就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難為他一大早的忍疼帶著藥跑來只為了看看她,能讓她陪著,居然是這麼個場面。
“我手重,將軍別嫌棄。”妖靈兒拿過藥來,開始使勁的給他揉磨,疼得他尖叫出聲。
“你想害死我?用那麼大的力氣。”她那是抹藥嗎?那是再次給他揭開傷口,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呵呵,妖靈兒說過的,沒服侍人做過這個,怕手重,將軍不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