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見什麼王妃,不認識自家女兒。”林雪雁對著施從放一聲暴吼,對著施馥時已經一臉慈愛,“馥兒,孃的心肝寶貝,乖乖,來孃的懷抱。”
林雪雁伸開雙臂,等著施馥**。
施馥嘴角抽了抽,還是乖乖地輕移蓮步走入林雪雁的懷中。
眾人簇擁著顧慕和施馥走入施府,顧慕被引入大堂首座,施馥坐在他的旁邊。而施從放、林雪雁和施棋坐在下面。
顧慕和施從放閒閒聊幾句,施馥挺直背脊,僵硬地坐著,感覺特別無聊而且也特別難受。
“逸王爺,小女自小沒有養在身邊,不知禮數,如果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望逸王爺包涵。”施從放單刀直入,連拐一個彎都省了;果然是戰場上過來人,不過看著施從放第一次向別人交託她,而且還帶著一些低人一等的樣子,施馥有些不忍心也有些感動。
“施將軍放心,馥兒知書達禮,甚得王府眾人愛戴。”顧慕面無表情地道。
咦,他受刺激了,居然幫她說好話?施馥側過頭,偷偷打量著顧慕。
“能得到逸王爺的肯定,末將也放心了。”施從放點了點頭,好似有些不捨,看向施馥,說教了幾句,“馥兒,以後要好好服侍王爺,一切聽從王爺。”
“是,爹爹。”施馥低眉順目地應道。
“你們都說完了吧,完了的話我要帶馥兒去看我帶來的禮物了。”林雪雁看著堂上的架勢,不耐煩催促。
“雁兒!”施從放低喚了一聲。
林雪雁才懶得理施從放,覺得直接對顧慕坦誠布公來得快一點:“王爺女婿,我可以帶我女兒走了嗎?”
顧慕頷首,沒有說什麼,也沒看出有任何不悅的情緒。
“謝王爺女婿,馥兒,我們走吧。”林雪雁趕忙上前來拉施馥,施馥朝著顧慕微微一笑,便跟著林雪雁走了。
“內子自在閒散慣了,還請王爺恕罪。”施從放站起身,彎腰賠罪。
“無妨,想必將軍夫人思念女兒心切,本王可以理解。”顧慕端起茶盞,微抿了一口。
另外一邊,林雪雁帶著施馥不往閨房跑,卻是往馬廄裡去,施馥只能認命地跟著林雪雁跑。
施馥剛剛跑到馬廄,就聽得一聲高分貝的嘶鳴,感覺好像挺歡快的,這個聲音,好熟悉好懷念啊!
“馥兒,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那段時間,這匹馬老是不安生,可能想你了,所以,娘就把它也帶來了。”林雪雁解釋道。
蠢蠢欲動的白馬,通體雪白,只是個頭稍微比平常的馬矮了一些,但是這不影響白馬的雌雌風姿,它張揚著前蹄,想要掙脫困住它的韁繩。
“小白,好想你啊!”施馥吹了一個口哨,跑上前,一手摟著小白馬,一手輕撫著小白馬的毛。
小白馬起先還是搖了搖頭,躲避施馥的魔爪,控訴她拋棄自己,但是慢慢地,也習慣了施馥的撫摸,乖乖地站在那裡,任由施馥揉亂它柔順的髮型。
“小白,你有沒有想我啊!”施馥鼻子頂著馬鼻子,搖擺著馬臉。
聽著穿入雲霄壯烈異常的馬鳴聲,顧慕、施從放和施棋齊齊過來,還當發生什麼意外,三人才到,就看到施馥無比親密地在和一匹馬打招呼,樣子十分親暱。
“咳咳……”最近聽多了咳嗽聲,乍然又聽到,施馥總感覺像是提醒她什麼一樣,轉過頭,就望見後面一大群人看著她,而顧慕正輕輕咳了幾聲。
“王爺夫君、爹、棋弟,你們都來了啊!”施馥悻悻一笑,卻還要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笑不露齒。
“馥兒沒事就好。”施從放點頭道。
“爹、娘,王爺夫君第一次來施府,女兒想帶他四處走走看看。”施馥一面笑臉迎人,一面將小白牽回馬廄,伸手拍了拍,示意它安分守己一點。
“去吧去吧。”林雪雁笑著催促。
施馥很想飛過去,帶著顧慕越牆逃之夭夭,看是想法很好,做法一定不能取,她只能雙手交握腹前,一步一吐氣,以絕對的龜速,走到顧慕身邊,很自然地挽起顧慕的手臂,漸漸向另一側走去,走到沒有人看見的時候,施馥一屁股坐在迴廊上,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拿手當扇子。
“你覺得你的爹孃看不出你的偽裝嗎?”顧慕看著毫無形象可言的施馥,問著還在辛辛苦苦裝淑女的她。
“應該早看出來了吧,不過他們覺得虧欠我,沒有點出來,既然沒有點出來,那我也不好太直接的表現出來,至少得讓他們放心回去,不用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