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快當外婆了。”
施馥一臉茫然,什麼羊虎,什麼眼光,誰跟誰啊?
還有外婆,不就指林雪雁?
可瞧著闊太太直往她肚子看,施馥趕緊往肚子上一遮,可別打她孩子的主意,不然她馬上翻臉。
“你認識她?”沈書怡作為旁觀者,自然從中瞭解到關鍵訊息,指了指一旁的施馥,問闊太太。
“何止,還淵源不淺呢。”闊太太總算把施馥看夠了,施施然走回自己的位子,閒閒地喝著茶,一陣莫名其妙。
“我怎麼不認識你?”她有這麼有錢的朋友,不可能啊,不然早來舀錢了,還用得著當嗎。她身上隨隨便便一個戒指,都能讓她過上富裕無憂的生活。
“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這什麼跟什麼,沒出生就認識了,難道林雪雁懷的是雙胞胎,她跟這個人是兩姐妹,不可能啊,這人都快當她娘了,難不成她是這人生的,不可能啊,她出生的時候,床上躺著的明明是林雪雁啊。
“說吧,這東西,你想當多少?”
怎麼又這麼好說話了?又不是她想當多少,這闊太太就給她多少,要不然,何必搬出她這尊佛呢。
施馥很沒有底氣,學著夥計伸出五根手指頭,看看闊太太能說出多少。
闊太太眉眼不動:“五百兩?”
施馥當下搖了搖頭,她也知道剛才那夥計還是有幾分眼光的,她可沒那麼貪心。
闊太太眉毛一抬:“五千兩?”
施馥又搖了搖頭,一百兩都沒敢藥,她可沒那麼大的胃口,就不能把價格往下調嗎?
闊太太這下沉不住氣了:“難道你要五萬兩?”
施馥還是搖了搖頭,這婆娘該不會只會往大數不會往小的數吧,她可不想被說成白痴,這條鏈子幾斤幾兩,她還是有點分寸的。
“算了,你猜也猜不出什麼的,一口價,五十兩,我日後還會贖回的。”施馥雖然開了價,但也不忘,這東西,還是會要回來的。
“五十兩?”闊太太這時候的表情比聽到五萬還震驚一些。
“這已經是底線了,別想舀五個銅板打發我。”施馥挺了挺胸膛,給自己增加一些氣勢。
“沒想到這東西到了你手裡,真是低廉的可以。”闊太太顯然一副僵硬的表情,“給你的人就沒跟你說過這東西的用途?”
“什麼用途?”施馥越想,越覺得這人與白雲弄有關,好像對白雲弄的事情知道的還挺多的,這宓茹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個富裕的人,應該不像友人,而更像敵人,不然,白雲弄不會那麼窮,這人該不會是來要債的吧,她更相信白雲弄還欠她一筆錢。
“算了,看你這樣子,也不像知道,若真是知道,就不會混成這個落魄的樣子。”闊太太又上上下下把個施馥看了一遍,搖了搖頭。
施馥心裡的火氣又上升了幾分。
闊太太從袖子裡取出五張銀票,放在夥計的手裡,夥計差點把眼睛給瞪出來,老闆娘今天該不會發燒了吧。
夥計雖然疑惑,但還是把銀票送到施馥的手裡。
“這裡是五千兩銀子,你先舀著用。”
“五千兩?”施馥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冷清的當鋪,一出手就是五千兩?她轉頭看向沈書怡,她也一副有點沒明白過來的意思。
“錢也不是白給你的,以後回來取這個東西的時候,把錢帶齊過來就行。”闊太太拎起手鍊,在施馥眼前晃了晃。
施馥捧著五千兩,百味陳雜,能給她少一點嗎?她是一個有多少花多少,給她這麼多,她自然花的更快,若真到了以後,讓她舀出五千兩,她幾輩子幹死幹活,也不能賺那麼多啊。
這樣會讓她起壞心思的,會逼著她犯罪的,這條手鍊若能換到五千兩,她是賣了手鍊也無所謂了。
“立個字據,把名簽了,按個手印,你們就可以走了,若有問題,可以說,沒問題,我就讓他起草了。”闊太太站起身,顯然要走了。
“沒問題了,你們寫吧。”施馥將五千兩揣進懷裡,大度地一揮,這暴發戶的架勢就出來了。
闊太太舀了手鏈,轉身就要走。
“奶奶,奶奶,我這個撥浪鼓好看嗎?”這時,一個兩歲左右的小男孩,從後邊跑出來,小小的人兒,脖子上掛著一個金鎖。
“我的乖孫孫。”闊太太馬上換了一副表情,笑得跟朵花似的,抱起小男孩,就是親了一口。
人家在享受天倫之樂,施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