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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王身上去尋找其他男人的影子,即使那個男人是本王的曾經也不可以!”不悅地警告娉婷,百里長空說她很聰明,為鍾離澤做過不少事,而且她能一手掌控風波樓也恰恰說明了這一點。但是景容止很納悶,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女子根本毫無智慧可言。
她明明已經知道了自己不是無名,而且也不會再讓無名出現了,卻一再對自己抱有幻想。真是愚蠢到讓人覺得可憐!
“不要再痴心妄想可以在本王身上找到無名,他死了,被你的父親殺死了。所以,你說鍾離澤該不該死?”再一次注意到娉婷左臉的猙獰刀疤,景容止皺眉道,“誰傷了你的臉?”
鍾離澤……
那個賜給了娉婷生命和姓氏的男人,也毀了她的母親和戀人。
握緊了拳頭,娉婷恨聲道:“該殺!鍾離澤不僅殺了無名,他還殺了我娘,他還想殺了我!”
“本王在問你誰傷了你的臉?”不滿於娉婷避重就輕,景容止又重複了一遍方才的問題。
娉婷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那道刀疤,她好像很久沒有在意它了,無所謂地回答著景容止:“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景容止定定地盯著那猙獰可怖的刀疤看了良久,他知道娉婷是刻意沒有告訴他的。女子的容貌是多麼珍貴,更何況她當年是有著京城第一美人的美名,一朝被人毀了容貌,一定是極大的羞辱與傷害。
如果被他知道了是誰……
景容止無聲地握緊了拳,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在氣憤些什麼,他只是覺得那猙獰的傷疤橫亙在鍾離娉婷的左臉上,很礙眼。
“可惜了了,白璧微瑕。”
話音剛落,就敏銳地察覺到身下的娉婷微微一顫,看著他的眼神越發熾熱了。
“又在本王身上看到了無名的影子?”邪邪地一笑,“既然這麼貪戀他,就答應嫁給本王,陪伴在本王左右,你就能時時看到了。”
娉婷不明白景容止口口聲聲說不愛她,為何這麼執著地要娶她?
“我們不相愛。”娉婷淡淡地開口說。
景容止揚了揚眉:“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會想陪伴彼此左右,那樣只能是折磨,無休無止,至死方休的折磨。”娉婷想象了一下,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家就像座墳墓,而她就像行屍走肉。
折磨?
好像是忽然找到了將鍾離娉婷強行留在身邊最名正言順的理由,景容止黑眸一閃,長眉高高揚起,一手扳過娉婷的下頜,迫使她看著自己:“你說對了,本王娶你就是為了折磨你,你的這一生只能是活在對無名虛妄的想念裡,你看著本王,想著無名,希望就在眼前卻永遠無法得償所願。”
娉婷看了他一眼:“所以在你眼裡,恨也可以成就婚姻嗎?”
景容止認真地看著娉婷,然後點了點頭:“是。”
愛亦何歡,恨亦何苦。娉婷不知道在景容止殘留的記憶裡,只有如那夜滔天火海一樣炙熱的恨意,正是這恨意支撐著他從幽冥地府爬了回來。
“但是我不能。”娉婷斷然拒絕他的要求,“我如今就在這裡,你大可以任意施為,但是你的要求我絕不會點頭答應的。”
危險地眯起狹長的鳳目,景容止問道:“絕不答應?”
堅定地點點頭:“絕不!”
“那麼你做好讓我任意施為的覺悟了?”景容止一邊說,一邊將他的掌心覆蓋在娉婷的腰間。寬厚有力的手掌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游弋,刻意尋覓著她敏感的部位,掌心的溫度熨帖在娉婷的腰間,她只覺得自己在微微顫抖。
但是——
“我絕不會答應,也絕不後悔方才的決定。”深吸了一口氣,娉婷閉上眼睛,對景容止的動作咬牙不做一絲一毫的反應。
景容止邪肆地一笑,伸手勾起娉婷腰間的精巧的繩釦,輕輕一拉,就半露出少女的完美無瑕的身體:“是嗎?”
娉婷微微一陣顫抖,咬緊了牙關始終沒有吱聲。長在長含顆。
“最後一次機會。”景容止冷然道。
回答他的是娉婷倔強的沉默,她的夫君絕不能是一個以恨為名來迎娶她的男子。
景容止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便再也沒有一句廢話,食指輕拉,掀開了娉婷遮蔽身體的中衣,然後景容止抱住她沒有任何溫存與安撫,強行分開她的鈺腿,以一種強勢的姿態,更是以一種屈辱到了極點的方式,慢慢地靠近了她。
娉婷可以感覺到景容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