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是皇上,一時錯誤造就的就是人命而已。而瑾榕公主現在對您的所作所為,卻像是一場報復,皇上害她失去了青梅竹馬的情人,她也要千方百計的成為您和皇上的阻礙。”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雲霜,“不會吧?這……你又如何得知?”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地成語您沒聽說過麼?”雲霜呵呵一笑,“可能奴婢解析的不盡正確,可是在奴婢眼中這事情的確如此。皇上可能也知道這一點兒,偏偏還不能放手解釋。他已經為瑾榕承擔了那麼多年地惡名,如若現在解釋的過多。只會再給人一個喜新厭舊地名聲。”
“怎麼?他好像做著一切都有自己的理由了?”我將自己的訝異埋在心底,想起瑾榕那日的表情便冷冷一笑道。“那皇上與吉瑪的好事呢?怎麼竟然發生在玉鸞殿裡。所有地種種,可別再告訴我是一場巧合!”
“公主平日裡聰慧,但是一到情字上怎麼就犯起糊塗來了?”雲霜頗有些好笑的看著我,“如若不是巧合,皇上真心喜歡吉瑪的話自會千方百計的招她到自己的寢殿裡去……就算是吉瑪身份低下不足以在寢殿侍寢也會找一個方便的去處。又怎麼會顛顛兒的跑到那個偏僻至極的玉鸞殿裡來乾柴烈火?”
“公主,奴婢斗膽問您一句,”雲霜將胳膊撐到案几上,目不轉睛的看向我,“您去玉鸞殿發現這些事情地時候,可有侍衛守在旁邊?可有殷公公在一旁伺候?”
我茫然的搖搖頭,“沒有。”
“那就是了。”雲霜直起身子笑道,“皇上身邊最缺不得殷公公的,怎麼會突然撇下他去寵幸咱們瑾榕殿地一個小小宮女?寵幸宮女又不是個多丟人的事兒。就算是為了顧及您,不想讓你知道吧,那好好地囑咐殷公公不要告訴您就成了。何必把他支開呢?如若皇上早就打算與吉瑪在一起提前通知殷公公不讓和您說,殷公公那麼個宮裡地老人自會知道輕重。肯定是打死也不會說出去的。”
“那是怎麼回事兒?”讓雲霜這麼一分析我腦子立即亂了起來。原本最不想想起那日地事情,可是經她這麼一提點。我竟然也發現那天的事情全都是疑點。
“殷全兒作為宮內品級最高的太監,能支使動他的除了皇上還能有誰?”雲霜撲哧一笑,不等我回答,眼眸裡抹過的竟是極冷的笑意,“果真是個高明的主意!光明正大的未能使公主離開皇宮,便想了這麼個招式,就讓您心甘情願的出宮了!”
“難道說是太后娘娘?”我眼前一閃,差些從椅子上站起來,驚詫的看著雲霜,“你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后導演的?”
“是誰導演的公主自己心裡有數就是了。”雲霜臉上又恢復了女兒家恬淡的雲淡風輕,“怕這麼一出大戲,一個人也不足以安排好啊……”
我眉宇間的結擰的愈發厲害,剛剛安定下去的心又開始不自覺的亂跳起來,“你的意思……有很多希望不希望我在宮裡呆下去?”
“公主,您要記住,”雲霜看我頗有些魂不守舍的可憐樣兒,便上前一步,努力綻放出一個讓人安定的微笑,“在這宮裡,所有人今天看似是敵對的,但明天便有可能因為一種利益而聯合起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宮廷中,本來就沒有永遠的對手與朋友。”
我被雲霜一板一眼的話說的脊背發涼,手心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冒汗,不由得嘴裡喃喃說道,“是這樣啊……那我不幸好逃了出來?”如果宮裡總會有莫名其妙的人聯合起來對付我,那我有一天搭了性命都不知道怎麼搭進去的。
“公主,您能躲一輩子麼?”雲霜彷彿是看不慣我的不爭氣,蹙起眉毛問我,“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您大可以在這修靈山上躲一輩子,聽說距咱們院子的不遠處還有一處寺院,您如果想要求個清靜,去那兒青燈古佛都沒人管你。可是您甘心麼?他們把不得您一輩子都躲在修靈山避禍呢。簡言之,他們對您來說是禍,您對他們來說更是禍啊!”
“他們害怕您一旦成為皇妃威脅他們朝中勢力,害怕皇上對您寵愛過度從而左右皇上對他們的態度,他們現在只能用紅顏禍水這個詞彙來形容您的存在。”雲霜凝神看向我,頗有些苦口婆心,“您走了,玉城怎麼辦?且不說現在皇朝四周只有玉城可算是強邦,皇上大概早就動了討伐玉城的主意,只是礙於連年征戰無異於百姓才暫緩下來,如果您一味的躲下去,那皇上也沒有什麼顧及之處了,恐怕不出十年,玉城就會被我們的大炮夷為平地!而且咱們走的時候,您應該也聽到太后的話了吧,什麼四下番邦仍然有著隨時作亂擾政的資本,太后意在表明,番邦一日不歸,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