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朝廷查得緊,才不敢明目張膽的擺出來。”景唐帝看著我地眼睛,戲謔的眸子突然蒙上了一層水霧,朦朧慢慢加深,只見他慢慢靠近我的左頰,我下意識地想要閃躲,卻被他牢牢擁住,“不過真有能造炮的人也必定是能者,既有才氣又有勢力,朕只是聽鄉間野聞,還真不相信真有這樣地人……”
“為什麼?”我強撐起他慢慢貼近地胸膛,突然感到有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不為什麼。”他不悅地看著我阻在他胸膛的手,微微蹙眉,“你覺得朕會容忍這樣的人出現麼?朝廷最先進的兵器,他卻有個製造的私房。這樣的人,雖是大才,但留著就是禍患。有他一日,朝廷便無安寧。”
除了每月那幾日必須在皇后那裡安寢,其餘的大部分日子,景唐帝幾乎都是在我的瑾榕殿度過。看著他愛暱著看我的眼睛,我的心像是被填滿了一樣,充斥著最為富足的幸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老覺得這樣的幸福好像來的過於容易,似乎總有那麼一種預感,會因為某些事情,這樣的幸福就會像氣泡一樣,揮散在天宇中,再也不見。
也許我是有點兒杞人憂天,但玉城事情的棘手卻是一個不爭的問題。最近幾日我越來越寢食難安,細細算來,收到那封信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整整五日。而那人得到訊息至少也要傳個十天八天的才能快馬送到皇朝來,也就是說,最樂觀的估計,現在錦木逼到晉遙城下已經過去半月之久了。
休戰往往不過半月,除非是兩方有什麼協議可以推遲戰期。若是按正常情況推算,恐怕兩方戰鬥已在眼前。錦木原本就是作亂,既是作亂便講究個速戰速決,將時間延長在晉遙地下,只會對他們無益,時間一長,他們的糧草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