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嘆了口氣。
算了,反正她這輩子不可能再嫁人了,就便宜了這小子吧。
也算是為此生留下點做為女人的美好記憶。
什麼清白不清白的,有什麼關係呢?
只要她喜歡,就好。
睡夢中的左傾顏象是知道蘇羽雲的心思似的,適時地翻了個身,將手臂伸過來,摟住了她。
蘇羽雲無聲地微笑,向左傾顏蹭了蹭,將頭拱進他的懷裡。
原來,躺在喜歡的人懷裡,是這樣美好的一件事。
呼吸著左傾顏的氣息,蘇羽雲閉上眼睛睡覺。
朦朧中,她似乎真的變成了左傾顏的皇后。
爹終於生了個兒子繼承家業,沐羽溪再也沒有回到皇宮,她和左傾顏花前月下,相偎相依,白首偕老。
可能嗎?
第二天,左傾顏陪著蘇羽雲一道來到天音壇。
天音壇座落於皇城外面,不過並不遠。
皇上陪皇后娘娘一道前來進香的訊息早就傳遍了皇城,因此這天天音壇的香客特別多。
誰都想一睹聖顏啊。
侍衛們早就肅清了道路,將圍觀的群眾趕到安全的距離之外。
蘇羽雲同左傾顏是坐同一輛車來的。
隨在左傾顏身後下了車,舉目四顧。
這天音壇不愧是飄影國最大的一座供奉之處,佔地廣闊,屋宇建造得很有氣勢。
真皇后的母親
單是他們站立的門前的廣場,面積就十分可觀。
兩排侍衛密密地站成兩條直線,從馬車一路延伸到天音壇的大門。
個個手持兵刃,威然挺立。
而圍觀的百姓均站在廣場的邊緣,由侍衛們攔住,不讓靠近。
蘇羽雲看得暗暗咋舌。
這就是皇家的氣派啊。
臨行前,左傾顏還曾說過,今日一切從簡,不需要什麼排場,省得費事。
從簡都是這樣,如果不從簡呢?
蘇羽雲在路上已經聽左傾顏講過了進香的程式,因此每一步都做得恰到好處,同沐羽溪做得一樣。
沒有引起別人的懷疑。
一切順利。
但就在剛進完香,準備回皇宮的時候,突然聽見太監高聲傳報。
“沐國師到。”
蘇羽雲吃了一驚,與左傾顏對視一眼。
沐國師在這當口出現,她不可能不去見見。
嗯,多半這沐國師是故意趁這機會來見她的,因為之前好幾次求見,都被她給推拒了。
左傾顏悄聲安慰。
“不要緊,我幫你應付。”
蘇羽雲感激地點點頭,小小聲說:“謝謝。”
謝過之後不免鬱悶。
她這是在幫左傾顏扮演皇后,應該左傾顏謝她才對,她道哪門子的謝啊。
左傾顏拉了蘇羽雲的手,拉著她一道走到天音壇的大殿外。
離大殿門口不遠之處,一個身著奇特服裝的女人端莊地站立。
她四十來歲的模樣,容貌極美,單是站著不動,也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彷彿從頭頂到腳尖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風韻。
風韻當中,卻又包含著凜然不可侵犯的莊嚴。
蘇羽雲瞧見她身上披的杏黃飾黑邊的長袍,心中大感詫異。
這衣袍的樣式,分明是飄影神信徒的衣著樣式,而且級別還不低。
莫非這就是沐國師?
從來聽人說起沐國師,都說她深為民眾景仰,權勢熏天什麼的,害她一直以為沐國師是個男人。
熟悉的感覺
沐羽溪不就是隨她的姓麼。
真真沒有想到,沐國師竟然是個女人。
而且還是個很美貌的女人。
美貌也就罷了,蘇羽雲面對著她,竟覺得非常親切,似曾相識。
哦,對了,沐國師是沐羽溪的母親,她的容貌與沐羽溪相似也不足為奇。
換句話說,就是蘇羽雲的模樣同沐國師依稀有些相似。
難怪會有熟悉的感覺。
左傾顏拉了蘇羽雲的手,一步一步走到沐國師面前。
還隔著一段距離,沐國師便低下頭,向左傾顏和蘇羽雲行禮。
左傾顏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作勢抬抬手。
“國師不必多禮。”
蘇羽雲向沐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