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越說臉就越熱。
我也不知道下面要說什麼,很直接的說,咱們上床吧,或者是咱們洞房吧?
嗯,怪怪的,怪啊。
我開不了口,就這麼紅著臉閃閃躲躲的瞄他。
一狠心,一咬牙,一跺腳。
“我們早點睡吧。”(遠:暈到,就這麼一句?雅:那你來啊,還不如我。)
“也好!”
嗯?我猛的抬頭,差點被口水嗆住,他剛剛說什麼來著?也好?
他嘴角蘊著一絲笑意,然後……
我傻愣愣的看著他從容的褪去頭上的首飾,很從容的將臉上的鉛華淨去,很從容的走過來……他走過來要幹什麼?
“你……你……”你了半天沒下文。
“你不累嗎,早點睡吧。”他從容的看著我。
“哦,我,我是累了。”往後縮了一下,有點像那個良家婦女路遇歹徒。
“還不脫了衣服早點睡?”他的聲音溫和的,可是裡面好像有種讓人不能抗拒的東西。
我再縮一下,然後三下五除二把外衣扒了。幸好我總是覺得這裡的裡衣和衣服差不多,也還算穿著啦。飛快的閃身鑽進被窩……連頭一起。
被子裡暗暗的,很熱啊,過了一會旁邊微微的凹下去。我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感覺身上開始冒汗,雖然還是冷天,可是全身都裹到被子裡也夠嗆。
眼前一片黑暗,感觀卻更加的敏銳,我知道他坐在床邊,掀開被子,然後先是腳,接著躺了下來。
不容忽視的存在感,我正要進一步往後縮,身體被捉住了,接著很近的地方傳來他帶笑的聲音,沒錯,是帶笑的聲音哦。
“再挪就要掉下去了。”對了,我忘了說,我的床是後來讓人定做的,仿照我在現代的雙人床,兩邊都不挨牆。
全身繃緊,頭上的被子忽的被人拉開了。
“裡面熱,出來吧!”
我緊張的分不出他到底是什麼語氣,不過實在也是憋的,很是難受。乖乖從被子裡出來,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真是悶啊。
外面一片昏暗,估計是他剛剛熄的燈。空氣中還殘留著不知名的香氣,混著鞭炮的味道。他的手扣在我的背上,透過有些薄的衣服,把體溫傳到我的心裡。絲絲的氣息噴在我周圍,我剛從被窩出來的頭,顯然不好使了,空氣是良好的介質——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啊…_…︳︳︳
“別繃的這麼緊,”他低聲說,手輕輕的遊移在我的背後,帶著絲絲暖意,透到人骨髓裡的舒服,讓我一下子放鬆開來,“睡吧。”還是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聲音。
其實我今天一正天也確實是很累了,從迎親到和客人周旋,再來就是那一套禮節,所以真的好累啊……啊~~哈……
“睡吧,什麼都不用想,好好睡一覺……”看不到他,聽著柔柔的聲音,也不知道怎麼的,像是被蠱惑似的,舒服的,完全忘了剛剛還很緊張的事,就這麼一點一點沉下去……
————我是洞房花燭朝慵起的分隔線————
“叮……”一聲輕響,有人在動什麼東西吧。
“叮……”又是一聲,吵……人家正睡的舒服。
“小牧……”低低的聲音響起,又安靜下來,臉蹭了蹭被子,頭調整一下姿勢,接著睡。
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天色已大明,房內人煙嫋嫋,翻身起來,這,這不是夢吧?
還有些困頓的揉揉眼睛,心裡還沒回過來,只想著怎麼沒人?
剛這麼想著,外面有人推門進來。
“醒了。”
抬頭看他,然後點頭,一旁有人端上洗臉水來,然後彎腰遞前,因為我看不慣他們動不動就是跪下,他們也堅持一定要有規矩,所以就這樣彎腰捧著。
他接過手巾,在銅盆裡佔溼,然後擰了擰。
我幾乎要跳起來,趕忙搶過來:“我自己來就好。”這時才找到一點新婚的感覺。
接著是早飯,總之又是那麼一大堆,講究啊,就是窮講究。
“公主,你嚐嚐這個,很不錯的。”我夾了一筷子給他,其實也沒有那麼好吃,不過我看飯桌上實在太沉默了。
“遙……”
嗯?我訝異的看著他。
“叫我遙就好了。”
“可以嗎?不會不合適吧?”其實我早就不想叫他公主了,畢竟對著一個男生叫公主,感覺那個怪啊。
他看我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