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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相信你會支援我的,是不是?”一臉大義凜然的看著她,哼哼,就不相信她不吃這一套。

“如此說來到是我誤會寧雅你了,在這裡給你道歉了。”她一聽有的不好意思,怎能因為一個人的名聲而讓大家沒有書可以借鑑呢?

“知道就好,不說了,等最後一本《以不變應萬變——考試的終極法寶》出了以後,我們也該上考場了。”

“還有啊,希望這真的是最後一本了。對了,你的駢文寫的怎麼樣了?”

“這個嘛……”我傻笑。

“少給我這個嘛。怎麼樣了,不要說你這一個多月了,一點進展也沒有?”

“這個嘛,當然有進展了。對了,先去吃飯,吃完飯我讓你看我的進展。”

“不了,我不餓,你別給我轉移話題,先別你最近寫的文章拿出來。”

“不要啊~~”我哀嚎。

在我的財源滾滾中這次的各種參考書輔導書大買特買,我的眼睛一度恢復不了正常狀態——笑的。寧採臣不斷蹂躪我脆弱的身心,以達到他的目的——幫我短時間把寫文章的技巧提高。

就這樣我們迎來了神聖的科舉考試。

我本是沒資格參考的,但是特權這個東西啊~~還真是好用。說直白點,就是託大哥的福,我走了一次後門^O^

“好了,別抖了,小心一會人家懷疑你作弊。”拍了拍寧採臣的肩,感覺她緊張的厲害,順口調節一下氣氛。

“不會吧?”她一臉擔心的看著我,真是沒有幽默感。

“你再不恢復正常就很難說了。走了,不要杵在門口。”也不由她分說就往裡走。

坐在考場裡我一點也不緊張,可能是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都考過這麼多回了,就是死豬也能給燙活幾回。

“新龍十五年恩科第一場,天文地理……”差點可以唱戲了,拖這麼長的吊。

嗯,天文地理很簡單,還不及我複習的一半難啊,看來買出去的參考書難度正合適。

……

考了一科又一科,我最擔心的駢文還是來了。

題目我翻譯一下就是有三個人要過河,一個是農民,一個是秀才,一個是官老爺。三人爭執不下,都想先過河。問你同意讓誰先過。(遠:我用古文打不出來,大家將就的看)。

這題倒是不難啊,秀才寒窗苦讀是國家未來的棟樑,可以先過;這個做官者是民之父母,秀才之師,也可以先過;再來個轉折,但是,農民伯伯種地是很辛苦滴,沒有他們辛勤的勞動,什麼秀才啦,當官的都是白搭。民者國之根本,水之源泉,不可動搖根本也,水亦不可無源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時時刻刻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才能做到真正的千秋萬代——似乎記得是魏徵的明言警句,借來一用,反正他又不會告我抄襲;如果還意猶未盡的話可以加上什麼,重農亦不可抑商,但是一個國家的根本還是在農業上,所以要調節好二者之間的關係——這個貌似是哪位主席的話,也借來一用……

保證能把他們嚇的爬下,可是問題是我要真這麼寫絕對是榜上無名。

頭髮都快掉光了,弩的我什麼都快出來了,終於完成了我的鴻篇鉅製。確實是鴻篇鉅製,這裡的人寫文章都要求言簡意賅,可是我就拉括上那寫作文的勁了,不來個上千字,怎能顯示我的滿腹才華。結果我是正面寫了背面寫,嗯,就是這考試的紙薄了點,往後洇。

看見收考卷的人吃驚的看著我的大作,心裡那個爽啊。

“你笑什麼呢,嘴都裂到耳朵後面去了,考好了啊?”採臣從後面拍我一下。

“管他呢?愛怎麼樣怎麼樣,反正我也能養活了自己。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是狀元呢,運氣不好就是落第,又死不了。”

“狀元,就你,這次考試藏龍臥虎,做夢吧。”

“真巧啊,兩位。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一聽這個聲音,我們兩人同時回頭。

原來是姓黃的,帶著她的冷麵護衛。

“沒想到黃姐也參加本次的考試啊?”寧採臣你是傻子啊,沒看出這個人不簡單。

“是的,我剛剛還聽到華姐說什麼能當上狀元的。”

我乾笑一下:“純屬玩笑之談,小妹的文筆實在是不能入您青目。”

她笑笑也不再問:“既然這樣,容在下做東,一起去悅仙樓一聚如何?”

“既然黃姐你有如此雅興,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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