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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等,自己著一個宮男領路——沒辦法,會迷路的。

一陣清悅的笛聲飄來,我知道是遙。

到了宮門就不再走,我還沒那個膽量去摸老虎的屁股,心情不好的老虎的屁股。

他練這曲子很久了,可是我竟一次也沒有聽過。

背靠上宮牆聽著,身後涼浸浸的透過衣服傳過來的冷意,宮牆出出埋冤魂,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也有呢。

清輝撒滿了清宮的院牆,月影下光禿的樹幹枝杈伸出,像枯瘦的手。

多年無人居住,幾處斑駁。

曲子迴轉而來,帶著輕愁,裹著幽思,纏繞著這了清宮。

迴盪著,再傳出。

對著淒冷的月光,心潮起伏,連我都能感到作曲者的戚然。眼眶有些酸,莫名的我也被著曲調感染了心神。

心裡隱約閃過一絲(炫)恍(書)然(網),了清,只怕是了情吧。

淡淡的,卻又比嘶聲裂肺的吼叫更難了的深情。

笛聲漸漸平,就在我以為要完了的時候,從幾乎無聲的地步開始慢慢爬升。

完全變了,不是剛剛那種能讓人愁腸百轉的,怎麼說,應該是超脫開了。

平緩的,不只是愁緒,更像是什麼感情都已經過洗練,不為所困,亦不為所動。

無牽無掛,超然物外,似乎已經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寫出來的曲子,和演奏出來……

我靜靜的靠著牆,耳邊伴著風聲,和悠揚的笛聲。

整個身心都沉了進去……

“雅?”

我猛的睜眼,遙正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開口,聲音微微啞,突然發現不知道何時臉上涼涼的,伸手一抹,滿臉淚水,是我哭了嗎?

“你什麼時候吹完的啊,我一點也沒發覺。”胡亂在臉上擦兩把,心裡有一絲慌。

“你……”他微微開口。

他的臉揹著光,我看不清表情,月光給他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外衣,有些朦朧,不像現實的人。

心跳的更厲害了,不安的躁動著,我低頭不看他。

“你什麼時候來的。”眼前一黑,柔軟的觸感在頰上移動。

“來了一會。”諾諾的說,任由他牽了我的手,回家。

“怎麼不進來。”

“母皇在,我還沒那個膽子。”用力握住他牽著我的手。

心裡有個不安分的東西在叫囂,我閉緊了嘴不吭一聲。

皇宮一如既往的深幽,夜晚的陰暗更重了。

我瑟縮,下一秒被他摟進懷裡。

“你現在身子不如以往,要小心。”耳邊是溫文的話語,心卻沉了一下。

車上暖和,遙放開我,閉目養神,我知道他也很累了。

“遙……”

“什麼……”他似乎已經睏覺了,模糊說了一句。

“這首曲子,是你父親作的嗎?”我記得他說過,我也不知道是想證實什麼。

他的身子幾不可查的一顫:“是他快要……的時候寫的……”

“哦……”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看著他,在馬車的搖晃中,一路回到家。

帶著我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緒,為一曲不是為我而作,也不是為我而奏的曲。

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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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認為這一段有些突兀,但是又要表現出這種剎那間就風雲變化,大家提點意見,遠遠想改一些

第七十一

“什麼,大哥你要走?”我一驚,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就幻聽了。

“什麼要走,是大哥的一個叔父病重,想去陪他一段時間。”大哥把杯子扶正。

“那說的好像是要一去不回似的,嚇死我了。”喝口水,壓壓驚。

“可能要去很長時間。”大哥端著茶碗,垂首,“可能都看不到我的小外甥出生了。”

“不是吧,那麼久,還想大哥幫我肚子裡的小寶貝起名字呢。”

“嗯,所以,我先做了這個。”大哥開啟一旁的包袱。

哇,好可愛啊。小小的衣服和褲子,還有一雙小軟鞋,像是給洋娃娃穿的,小巧可愛。全部是素色的,針腳勻淨,布料都是極好的,摸上去和雲一樣柔軟。

“也不知道是女孩還是男孩,還好小孩子的衣服也沒那麼多區別。”大哥笑著說。

“這,這是大哥你自己做的,誒,大哥,你臉紅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