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百里川微微地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言語。不知道怎麼了,總感覺心裡有什麼東西在亂竄,有一點灼熱,還有一點疼痛……
奇怪的皇親
走出門的時候,鬱子寧特意看了小榛子一眼,發現他眼底隱藏的恐懼似乎更重一些。
出了若水宮,她自我解嘲地笑了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百里川的無禮要求,脫下衣服給他驗看傷疤。
她不排斥前身的背景,卻也不想失去自己。讓他看了能證明什麼呢?她不知道,只是下意識地那麼做了。
算了,只當玩笑一場!
雖然這麼想,晚上她竟然有了輕微的失眠,翻了好半天才睡著。
第二天按照叮囑,她早早地起床,跟袁彤史一起到若水宮去見習。以前沒什麼感覺,不過看袁彤史一天下來將百里川的吃喝拉撒睡,甚至連哪個菜吃了幾筷子,咳嗽了幾下,都記得清清楚楚,才深刻地感覺到,當皇上原來真的沒有半點自由!
袁彤史是個一絲不苟的人,一連讓她見習了七天,才讓她獨自執掌彤筆彤冊,跟她輪流當班。
卻還是放心不下,每天都要檢查她的記錄。又過了七天,見她記錄沒什麼問題,這才徹底放了手。
這半月來,百里川沒有再找她的麻煩。也不知道是因為上次脫衣服的事情尷尬,還是因為太忙了,或者兩者都有。
因為皇上大婚在即,有不少皇親貴胄陸續進京進宮,也少不得來若水宮探望百里川。
讓鬱子寧感覺奇怪的是,來探望的大多是已經出閣的各級別的郡主、郡王以及親眷,很少有公主和親王,尤其是百里川父輩的更是少上加少。
說來她進宮這麼久,唯一知道的親王就是百里雲。
說起百里雲,她倒是見過幾次,每次只是眼神交流,沒有說上話。
這會兒又有一位老態龍鍾的郡主前來探望,鬱子寧和幾位隨侍的女官都被打發了出來。出了若水宮,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