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雙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不喜歡她,我是不能喜歡她!”
舊疾
“姑奶奶,您說不能喜歡是什麼意思?”穗兒不解。
“她已經得盡皇寵了,如果連我也站在她那邊,還讓那幾個人怎麼活?”
穗兒愣了一下,“莫非,姑奶奶是故意對皇貴妃娘娘冷淡的?”
“雖說是我做主把她們娶進宮的,可是她們整天跑我這兒來吵鬧哭訴,我也煩啊!”銀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似乎說得太多了,復又板起臉來,“再說了,我還沒弄清楚那丫頭的底細,別以為送我一張怪椅子,我就會喜歡她!”
嘴上這麼說著,卻也沒再吩咐人把椅子扔掉!
穗兒心中暗笑,感情姑奶奶心裡還是有幾分喜歡皇貴妃娘娘的,抽空要跟皇貴妃娘娘說一下才好,免得她煩心!
小榛子一直沒來後宮,據百里川說是感染了風寒,臥床不起了。
鬱子寧心裡惦記著宣王府的事情,便抽了一個空當,到前殿來探望,見到小榛子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
他原本就白的臉全無血色,看起來全無半點生氣,若不是他還睜著眼睛,真的會以為是個死人。
“皇貴妃娘娘……”他看到鬱子寧掙扎著要起身。
“快別動!”鬱子寧趕忙按住他,“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奴才這是老毛病了!”小榛子笑了一笑,“只要有點傷病什麼的,就會把舊疾給引出來!”
鬱子寧聽他說有舊疾,為他細細地診了一下脈,雖然說不出病名,卻也知道是心臟病,“你這病多久了?”
“自打跟在皇上身邊就有了,十幾年了!”小榛子說得輕描淡寫,鬱子寧還是能覺出他這些年一定深受折磨。
“是那天晚上受傷的嗎?”她問。
“是啊,不小心著了道,看來奴才工夫還不夠高啊!”小榛子有些自我解嘲地笑道。
“那探到什麼了嗎?”
小榛子眼神嚴肅起來,“奴才也說不上是不是有用,不過……奴才在那密室之中發現了一口棺材,那棺材裡似乎放著一個活人!”
想起那兩道森寒的目光來,他脊背不由又是一陣發寒……
祭拜的人
“棺材裡放著活人?”鬱子寧很是驚訝。
“是!”小榛子點了點頭,“不過不等奴才看清裡面的人,就被人發現了。”
鬱子寧眼色沉了沉,那棺材裡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百里雲藏在密室裡?那個人跟他密謀的事情有什麼關聯嗎?
小榛子見她沉吟不語,詢問道:“娘娘,是不是等奴才傷好了,再去探上一探?”
鬱子寧搖了搖頭,“我看沒這個必要了,你們被人發現,他一定心生警覺,恐怕早就把那密室之中的人轉移走了!”
“可是奴才並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如果他有異心,遲早是會暴漏的。你不要擔心,好好養傷吧!”鬱子寧安撫了他一番,才起身離開了。
剛回到微瀾宮,小喜便來了,“娘娘,奴婢探聽到香芹祭拜的人是誰了!”
“誰?”
“是一個叫桃子的宮女!”
“桃子?!”鬱子寧吃驚不已,“可是在若水宮當差的桃子?”
小喜點了點頭,“沒錯,正是那個給娘娘您下毒,咬舌自盡的桃子!”
“香芹和桃子是什麼關係?”
“這個奴婢還沒有打聽到!”
鬱子寧看向巧蕙,“你跟桃子一起當過差,可聽她提起過香芹?”
巧蕙搖頭,“沒有,奴婢雖然跟她一起當差,不過不同屋。而且您也知道的,桃子性子很悶,除了當差的時候,很少跟人說話!”
“還探聽到什麼了?”
“她們以前曾經一起在御花園做過粗使宮女,住同一個屋子。而後桃子被調到若水宮去了,香芹則被調到思源宮當差。
後來先皇駕崩,先皇的嬪妃搬去壽泱宮,大量裁減宮人,她又被分派回到了御花園。前不久才去了慈瀚宮,沒幾天又犯錯被打發去了浣洗房!
據認識香芹的人說,她幾乎沒有跟桃子接觸過!”
鬱子寧沉吟了半晌,將小喜打發走了,便帶著巧蕙到內務府的文諜房來。
“娘娘,您要看哪個宮女的身份文書?奴才給您找啊?”看管文諜房的公公一臉殷勤地道。
驚一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