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聲怒喝,小荷滿臉錯愕縮身,一臉不明所以的被王嬤嬤拉到身後:“這有你多嘴的份麼?”
小荷怎麼都不想邀功的機會變成這般,低頭不敢多嘴了。
扶風看著那縮在最後的王嬤嬤和小荷,輕笑一聲說道:“可怎是相府的‘好奴才’啊。”聲音含柔,面上含笑,卻是不達眼底。
王嬤嬤被那視線看的沉默不語,小荷卻是不滿皺眉:“我們本來就是相府的奴才,若不是有相爺命令,誰願意來照顧你這麼個人。”
“是麼。”扶風含笑收了視線看顧想:“難怪處處偷懶。”
“你!”
小荷怒了整張臉,看了眼不遠處的顧想卻是硬生生的咽回了。
“這狗奴才害偷懶?”顧想陰沉了臉掃了王嬤嬤和小荷一眼:“若是惹扶風不高興了,我這就打死她們。”
扶風掃一眼那張方臉上虛假的笑,擺擺手中書:“罷了,反正也從沒指望過她們,連個茶都泡不好。”
顧想強忍怒火的臉可見僵硬:“按照約定,扶風是不是該把東西給我了?”
扶風:“是。”
聞言,顧想面上分明可見激動:“那……”
扶風攤開圓桌上錦布,赫然可見一精緻錦盒,手中捲起的書輕點:“相爺所指可是這個?”
看見錦盒的瞬間,顧想雙眼已經亮起,幾步上前迫不及待的開啟錦盒拿出裡面卷軸攤開:“對,對,就是這個。”緊握卷軸的雙手有些顫抖。
“半壁江山,半壁江山。”激動念著幾字,神情有些癲狂,就好似字面之物已經浮現眼前,垂手可得。
一個已過時兩年半的密詔,卻讓顧相激動的忘了形象。
“相爺要這何用?”
唰聲收起卷軸,面上癲狂不再,恢復威嚴:“與你無關。”
扶風冷笑在心。
即使不知他要來何用,但看他這幅摸樣就讓她覺得噁心,聽著他口中一遍遍的重複,更是全身冰冷。
半壁江山,對這天下之人來說是多大的誘惑,誰人看了那幾字不是面露貪婪?
利慾燻了心,蒙了眼。
眼前的顧想在目中與多年前的封半城重疊,握在手中的書不禁被捏的褶皺,發出刺耳聲響。
顧想收了手中物小心放好,轉頭看扶風:“虎符呢?”
“虎符?”握緊的手鬆開,書頁恢復原有摸樣,一一攤開放在圓桌上。
“對。”顧想點頭:“兩樣,一個是這,還有一個是虎符。”
“哦。”扶風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