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我一眼,但眼前這個冷漠的眼神卻刺痛了他的心,咬了咬唇轉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前卻又停了下來“你——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在強迫自己。”他不是明明影藏的很好的嗎?還是被她看出來了嗎。
我看向他沉默了一會道“你雖然掩飾得很好,但是你每次與我接近是,你雖然在笑,但你的眼神是抗拒的。”
“是嗎?看來,我掩飾的還是不夠好。”名勳一聲苦笑,輕輕地搖了搖頭,但即使是這樣又如何,自己,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不是嗎。
這一個昏暗中的他竟然顯得有些孤寂,孤寂的讓人心疼,也讓我的語氣漸漸的軟了下來“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試著去走走其他路吧,每個人都有選擇幸福的權利,你也一樣。”
名勳聞言猛地轉過頭心中的不滿與委屈全部都爆發了出來“選擇幸福的權利,我有這個資格嗎?對,你是堂堂的女皇,從小嬌身冠養,生活在最好的環境裡,擁有最好的照顧和生活,你當然會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了,可是我呢?你知道像我這樣被世俗壓迫的男子心裡的苦嗎?選擇幸福的權利?呵呵呵???你不覺得這真的很好笑嗎?恐怕有這個權力的人就只有你了吧,對——我是不願意嫁給你,但是我就是要讓你嚐嚐那種被壓迫的感覺,怎麼,我這樣做你很不舒服了是不是。”
看著名勳滑落下來的淚我皺了皺眉卻沒有言語,也沒有打斷他的嘶吼,也許,這是第一次,他在我面前流露出委屈和脆落吧。
名勳抿了抿唇默默的低下了頭許是知道自己剛剛失控了,貝齒輕輕的咬了咬下唇抬手狠狠地擦點了臉上殘留的淚水“好了,我剛剛——你不是要沐浴嗎?我這就讓人卻準備。”說完急切的躲開了我探究的目光‘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關上,也阻隔開來我複雜的眼神。
名勳從廂房離開後吩咐小廝準備熱水而他自己則是有氣無力的漫步在院中最後只好無力的靠在了樹上淚水再次滑過他毫無生氣的臉龐,一聲自唱的笑從喉間發出“笨蛋,你懂什麼。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來評判我的努力,你以為——我像這樣嗎?我沒有辦法,真的沒有辦法了——”低低的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訴苦,靠著樹的身子也慢慢的滑落跌坐在地上,無助的看著月色。
翌日一早,我剛從睡夢中起來梳妝完畢就從門外傳來了吵鬧聲緊接著“砰——”的一聲門被重重的踢開,一個盛氣凌人的女子手中握著一把鐵鞭風吹起他的髮絲,眼中的怒火顯得更加慎人。
青衣女子打量了我一眼拿著鐵鞭的手指向我惡狠狠地道“你就是名勳帶回來的女子?”
聞言我上上下下將這個不速之客打量了個遍‘啪——’的一聲開啟了摺扇“不知閣下是——”
“哼——你不用管我是誰,我今天來就是要好好的看看名勳帶回來的女子到底是什麼角色,今日一見不過是個朗朗腔罷了。”只見青衣女子鄙夷的皺了皺眉輕笑地道。
女子的話一下子就惹火了我。朗朗腔,,也就是說我長得像男子了,本姑娘不過是長了一張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臉蛋,還從來沒人這樣說過我,就憑她這一句話,她就死定了“閣下說什麼,在下沒有聽清楚,不知姑娘可否再重複一遍。”只要她敢再說一遍,我就讓她後悔出生。
女子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怒氣倒是沒再重複,但語氣卻依舊還是絲毫不客氣“我告訴你,我是聽說名勳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女子,呵呵呵???不過我當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地方可以讓名勳如此對你著迷。”說完冰冷的眼神將我再次來來回回的看了個遍。
呵——好啊,敢情是那廝的愛慕者,難怪一大清早的火氣這麼大,不過,聽他的話怎麼好像是我勾引名勳一樣,搞什麼嘛,明明是他三番四次的勾引我才對吧“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問他啊,要是你能成功說服他放我走,恐怕我才要好好地感謝你吧。”
女子聞言皺了皺眉眼中再次閃過不悅,怒吼道“你——你不知好歹,名勳對你那麼好,你不知帶感恩也就算了,還敢侮辱他,照你這麼說倒是他死皮賴臉的留住你了。”
我無辜的眨眨眼“本來就是——”話音未落,只見女子揮起手中的鐵鞭就回了過來,我已經本能的後退了一步,剛想出手,眼前卻閃過一個銀色的身影,一瞬間他就已經擋在了我面前伸手握住了揮下來的鐵鞭。
女子一驚,急忙收回鐵鞭就想要看看有沒有傷到名勳,但卻被名勳無情的躲開,女子似乎並不在意名勳的舉動急切地道“名勳,你幹什麼,你知道剛剛那個女人這麼說你嗎,我就是要好好地給點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