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一用力整個人就貼了上來,然後一手按住他的頭防止他亂動迅速堵住了他柔軟的唇。
名勳呆愣之下伸手就開始亂打一通,我皺了皺眉伸手鉗制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許久才鬆開了他,對上他怒氣的眼眸,笑如春風“怎麼,生氣了,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先惹我的,這只是奉還給你的,至於利息嗎——哼——以後我在討要回來。”說完不顧他要殺人的目光轉身離開“記住,道行不夠就不要胡鬧,不然只會傷了你自己。”
名勳咬了咬唇憤怒的一跺腳,踢飛了剛剛我做的椅子“可惡,好沒有人敢這樣對我,不過,你既然都已經被我抓來了,什麼事就由不得你,而且——”名勳冷冷一笑慢慢的低下了頭掩飾了嘴角意味不明的笑。更何況,你,我名勳要定了,因為,只是他計劃的第一步。
暗殺閣:
成笠藍勁坐在主位上,一雙打量卻又透著陰狠的目光看著跪在自己腳邊給自己按摩的血影,只見血影平靜的跪坐在冰冷的地上,眼眸低垂,收手輕輕的替他按摩著腳。
成笠藍看著他沉默平靜的樣子皺了皺眉,一腳踢向血影的腹部,隨著一陣劇痛,血影的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地上,一手本能的撫上被踢的腹部,輕輕的咬住了下唇,阻止了要脫口而出的呻吟。一旁的幻雖然很擔心血影現在的處境卻也不但出聲,因為,主子對於背叛者的懲罰一直以來都是很嚴厲的,雖然主子原諒了影,但是,自從影回來的這幾天主子幾乎每天都在折磨他,顯然,主子還是很生氣的,要是他現在出聲替影說話,恐怕只會害了影。
“廢物,你沒吃飯嗎,力氣都跑哪去了。”成笠藍並沒有馬上放過血影,反而一腳接著一腳的踢向他,看著他痛苦的蜷縮著身子卻又不敢出聲的樣子,下腳更重了,似乎要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洩到他身上,而她心裡的怒火確是想在,發洩也發洩不完一樣,總之他現在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想到冷情,想到他既然為了她的對手背叛她,她就會怒火中燒,就會想要不停地折磨他。
血影痛苦的蜷曲著身子,緊咬的下唇已經溢位了血跡,分不清是被他給咬出來的還是被踢出來的,他只能感覺到身子傳來一陣陣的劇痛,額頭痛苦的汗水順著蒼白如紙的臉頰往下流,蓋住了他的視線,他也知道,主子現在所替他的每一腳都帶著濃烈的怒火,似乎將對冷姑娘的恨也全都發洩到他身上了。不久汗水已經將他浸溼,最後一腳似乎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而突然傳來的撕裂般的痛,使他無法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嗚——”血影覺得自己好像要支撐不住了,也許就這樣死去也好,他就不用這樣夾在中間苦苦掙扎了吧。
就在這時一女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撲通一聲單膝跪在了臺階下恭敬地道“主子,南殷傳來訊息了。”說完將手中的紙條舉過頭頂。
成笠藍看向她慢慢停止了對血影的踢打,原本蜷曲在地上的血影,緊繃的身子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卻還是無力的倒在地上默默忍受著身體上還不斷傳來的痛楚,長長地睫毛上也已經掛上了汗珠慢慢的滴落下來,今天他沒有戴面紗,剛毅的臉龐顯得異常的虛弱,但成笠藍還是不會就此放過他,一面接過遞上來的紙條,一面厭惡的看向腳邊的血影一腳再次踢向他這次卻是帶著提醒的意味“還愣著幹什麼,裝死啊,繼續按。”
血影咬了咬唇艱難的爬了起來再次撫上了成笠藍的腿,繼續開始按摩,不過比起剛才他的力度也明顯比剛剛重了一些,卻又不敢太重,只能小心翼翼的把持著剛好的力道。
成笠藍開啟了紙條,眼角立馬染上了笑意“哈哈哈???不錯,水韻不愧是本主親自訓練出來的人,幹得好,告訴他,既然南宮雪的存在會影響到我,那就想辦法讓那個昏君廢了她的太女之位,至於她,留著她,我要控制住南宮靜,這樣可是會省不少事。”
“是,屬下立刻飛鴿傳書通知水韻。”說完女子站起身準備離開,成笠藍卻叫住了她“等一下。”
女子轉過頭再一次俯身行禮“主子還有何吩咐?”
“皇傲月呢?有訊息了嗎?”成笠藍伸手將手中的紙條點燃了燭火,看著它在自己手中慢慢的化為灰燼,在燭火的照應下,眼中的陰狠使人不寒而慄。而血影聞言,按摩的手一頓,悄悄地細耳聆聽。
“回主子,屬下已經派出了組員,一有訊息屬下會立刻通知您。”女子恭敬的回道。但平靜的話語聽在血影耳中卻為之一震。姑娘還是沒有訊息,怎麼可能已經一天一夜了,要是真被誰給帶走了,不應該查不到啊。在他沉思與擔憂只見手中的力道一時沒把握好,用力過猛,成笠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