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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這個綽號為奔馬飛騰的人存有著一種莫名的緣。她也心知肚明,奔馬飛騰是位正人君子,他有理想,有前途,對自己也沒有半點兒的歹意,但紅嫵娘真的不想與任何男人走的太近,因為她知道,無論怎樣,自己已經將自己的一生獻給了黎顧雛,心中不可能再存有第二個人。

紅嫵娘也笑了笑,道:“唉,開個玩笑,你別當真了,你對我的恩情,我紅嫵娘會永生銘記的。”

奔馬飛騰沉悶的笑容收起,不知又想到了什麼事情,自己又在那“咯咯”的笑了起來。

紅嫵娘不解,忙問道:“喂,你在樂什麼?”

奔馬飛騰道:“樂你啊。”說著,他摘下了自己烤好的野兔是,順勢扔給了紅嫵娘,又道:“餓了吧,嚐嚐這山珍美味與那飯莊美食有何不同?”

紅嫵娘一手接過,對奔馬飛騰很和善地笑了笑,道:“不錯,聞起來倒是蠻香的,真不知道吃起來又會如何?”然後,她又看到奔馬飛騰正在那撲燒野兔的火,於是又說道:“我說,你烤的野兔,你不要嘗一嘗嗎?”

奔馬飛騰隨口說道:“呵呵,只要你吃飽了就行,不用管我的。”

說完,紅嫵娘不禁對他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奔馬飛騰這隨口一語,卻讓紅嫵娘倍感溫暖,恍似十五年前,黎顧雛給予自己的承諾一樣,誠懇,給人如親人般的呵護,也因此,紅嫵娘那一顆沉重的心也逐漸地放了下來。

幽幽的山林,啾啾的鳥鳴,瀰漫的晨霧,朦朧的光線……這一切似乎都是大自然給予紅嫵孃的希望,對生活的希望。那麼,奔馬飛騰與紅嫵娘那無意間的緣分,似乎也帶給了紅嫵娘一段嶄新的開始。一瞬間,紅嫵娘更對奔馬飛騰有了一種別樣的思考,存有了一種同往常不一樣的感覺,但是那種感覺與愛情沒有絲毫的關係。

紅嫵娘摘下野兔,吃了進去,口中讚道:“不錯,真想不到,你燒的野兔要比玉簫情風樓的餐宴還要好吃。”

玉簫情風樓,紅嫵娘不經心地脫口而出,卻甚為在意地思考。那個地方真的是讓紅嫵娘存有一種痛不欲生的噩夢。於是,不知怎的,她又拿著野兔,在那裡發怔,陷入愁城。

奔馬飛騰是北方中人,自然對中原古城的一切並不熟知,但聽到了玉簫情風樓他並不感到詫異,但他也對那所樓隻字未提,並非是他對那所樓不感興趣,恐怕他對紅嫵娘提到的任何人或事都是特別地關注,只不過他太在意紅嫵娘。從她提到那所樓的眉宇表情看,奔馬飛騰已然察覺到了紅嫵娘對那所樓的悵然,所以,他不想再延續情華翠於樓的話題,帶給紅嫵娘一分對往事的抑鬱。

於是,奔馬飛騰說道:“是嗎?如果你喜 歡'炫。書。網',我天天都燒野兔給你吃。”

這又象是一種簡單的承諾,在紅嫵娘心中,再次埋下對奔馬飛騰的感激。但紅嫵娘並沒有對此話看得很認真,或許,除了黎顧雛外,再也不會有其他人的話令她去在意了,她將奔馬飛騰的話當成了一個玩笑,一個可以儲存到永遠的玩笑。

紅嫵娘舒展了一下眉目,微微地笑了笑,道:“真的嗎?”

奔馬飛騰的眼神又落到了紅嫵娘那如碧波般清澈的眸子上,同時,他也看到了紅嫵娘那如水般透明純淨的心。於是,奔馬飛騰說道:“你不相信我?”

紅嫵娘道:“對於一個剛剛相識不久,連彼此間名字都不知曉的人,我怎敢相信。”

奔馬飛騰想了想,又道:“對,你說的很對,要不這樣吧,我們都告訴一下對方的真實名字,就算交個朋友如何?”

紅嫵娘略顯得猶豫,奔馬飛騰也看出了這點。

沉默片刻,奔馬飛騰又道:“怎麼?不能說……”

紅嫵娘立忙打斷了奔馬飛騰的話,道:“不,只不過……”在她的臉上略顯得驚慌,也略顯得憂愁,吞吞吐吐的她,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奔馬飛騰似乎並未把紅嫵娘這吞吞吐吐的話放在心上,而是笑道:“或許,我的名字同你一樣,在其之後,也有一種不願意吐露的原由,既然,你我有緣相識,我們就來個君子協定,我們的真實名字只能對方知道,你說這樣好不好?”

紅嫵娘聽到奔馬飛騰的話,並沒有因是否說出自己的名字而苦慮一陣,而是對這位剛剛相識不久的奔馬飛騰又有了更深厚的興趣,看著他對自己微笑的樣子,心中不禁暗忖道:“怎麼,難道在這奔馬飛騰的名字中,也存有一段鮮為人知的故事,他到底是誰呀,為何千里迢迢從北方來中原,我想他來中原不單純是為了挑戰高手那麼簡單,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