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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聽到如雯的事後,直嚇得冷汗直流。
她慘白著一張臉,拉著月琴的手哭道:“嫂嫂憐惜弟妹則個,夫人不會為此也惱怒夫君吧?”月琴安撫她:“母親不會記掛在心上,此次叫你過來,應是讓你帶大姐回去。”
焦氏連連點頭道:“大姐是夫君的親姐,自是要幫忙的道理。”
焦氏領瞭如雯回去,但不過半月,就鬧得她和長滿吵了幾架,就為了如雯向長滿要京郊幾塊肥田和宅子的緣故。
焦氏忍了,到劉揚要流放的時候,如雯卻哭的賴著不肯走,也不肯回婆家去,一味的要留在府裡。
焦氏氣的兩手直髮冷,和長滿吵了一架後回了孃家。
長滿上門去接媳婦,被焦氏孃家的幾個兄長狠狠修理了一通,然後拿了鐵棍衝到如雯院裡,把她的東西砸個稀巴爛,叫她立馬滾!
如雯兇橫,焦氏孃家更惡,如雯無奈之下想回龐國公府,龐晉川只給了她一張銀票,叫人替她收拾了行李,連夜把她送出京城。
此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容昐再也沒有聽到如雯的訊息,她的日子好像就要在這平淡的生活中過完了。
龐晉川對長瀅的好,簡直是無法能言語的,他把這個老兒子,放在掌心之中疼愛著。
幾乎只要他在,長瀅就是在父親懷中,他洗澡,睡覺,都是他看顧著,到長瀅一歲多的時候,他對龐晉川的依賴甚至比對容昐的還多。
一日,龐晉川突然折回來,問容昐:“你看見我昨晚寫的奏摺了沒?”
容昐正給長瀅餵飯,小東西目光閃爍了一下,指著要吃肉。
容昐道:“你自己找找。”龐晉川又找了一通沒找到,頗有些無奈,長瀅吃完飯他還沒走,長瀅就興高采烈的要父親抱。
容昐被月琴叫出去了,謝英近來病了,沒辦法照看孩子,就把敬禮寄在月琴這邊養著。
屋裡,龐晉川正抱起長瀅,摸著他吃的圓滾滾的小肚問:“吃飽了?”
長瀅直笑,撲到他懷裡,摟著他的肩膀,脆生生的喊了一聲:“爹!”
來旺進來了,對他說:“爺,書房裡也沒找到。”
龐晉川蹙眉:“哪裡去了?”
長瀅糾結的趴在他肩頭上,望著他玩具堆。因為他幾個哥姐經常給他送玩的,屋裡到處都是他的東西,亂糟糟的,容昐就特意在屋裡給他開了一個小角落,專門放他的東西。
“長瀅看見爹的奏摺了嗎?”龐晉川輕聲問。
長瀅扭扭屁股,低著頭:“有。”
龐晉川大喜:“在哪兒?”長瀅指著那裡,來旺連忙上去,撥開了果真見底下藏著奏摺。
“爹壞!”長瀅哼哼指責:“娘和長瀅想爹。”
容昐正好進來,聽到後半句話,龐晉川的目光幽幽的落在她臉上,他抱著他的老兒子,看著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