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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興高采烈的朝他請安:“父親,這是今天剛默的。”說著掏出一張紙。

龐晉川淡淡點了個頭,將他抱起:“重了些。”親了親他的額頭。

小兒喜笑顏開。

容昐出去,外頭問林嬤嬤:“看見了?”

林嬤嬤點頭:“哪裡撞的了他?”又道:“宋氏身邊的丫鬟說是等了咱們那位許久,卻不見,便過來請了。”容昐回過頭,往屋裡看去,龐晉川正坐於圓凳上,小兒坐於他腿間,兩一同看他默的書。

似察覺到她的目光,父子兩同時抬頭,驚相似的眼眸一個淡漠一個燦爛。

容昐回以一個微笑,回過頭對林嬤嬤說:“既是如此,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林嬤嬤明白:“宋氏這幾日動靜不大,但今天喬姨娘已經去求了爺,不過爺沒說什麼,只道聽太太的。”

容昐想了想,抓住她的手:“她們二本就不合,如今更是勢同水火生嫌,這些倒不用擔心。只是林嬤嬤,細想著前幾日說的話,宋氏與杏姨娘交好,估摸著有下招,需比平日更仔細盯著她兩。”

“知道的太太。”林嬤嬤又道:“這幾日宋氏經常約杏姨娘院中閒逛。”

容昐笑道:“猜想,可能下一個倒黴的會是這個杏姨娘。”

月上中天,夜已深了,龐晉川今晚留下來,沒有要行歡的意思容昐鬆了一口氣。

只是從後面將她摟住,納入自己懷中,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胸膛的堅硬。

習慣了一個獨睡,每每只要他,她就睡的不安穩。

感覺到他綿長的呼吸,容昐悄悄的移開他的手,躺到另一邊,想著今早見到姚梅孃的情景。

姚梅娘和姚小姐完全不是一個型別的。

一個大家閨秀,一個楚楚動。

龐晉川,龐晉川,的心思到底是什麼樣的?她是該把這個姚梅娘當做是新寵還是替代品呢?

容昐好奇的盯著床邊的男。

他似從未睡般,仍舊閉著眼兒,嘶啞著聲兒:“還不困?”

容昐嚇了一跳:“就睡了。”

容昐覺得他的心思一向難猜,與其把時間浪費這裡,還不如想好下一步。

她自然還不會那麼天真的以為,吳氏和何淑香的手段就只有這些。

越是平靜下,越是處處伏擊。

正文 以牙還牙

姚梅孃的事兒很快因為忙碌的年底容昐和龐晉川之間消散。兩好像從未提過這個話題一般;依舊如恩愛夫妻出現眾面前。

十二月初二;大夫回府;容昐和龐晉川親自去莊上迎接。不過月餘不見她似乎又清瘦了許多;但瞧著精神頭依然充沛,見著他們;含淚拉起笑道:“好好好;的佳兒佳婦。”

龐晉川朝她拜了三拜,感慨道:“兒子迎母親回府過年。”

母子兩和和氣氣的坐炕上對話,容昐冷眼看著,這大夫面上雖親切但對龐晉川的親暱;還不如對她有感情呢。

也是;面對一個冰冷冷的便宜兒子,是誰都產生不了感情的!

十二月初六;大夫回府的第四日,大老爺也終於萬眾矚目中欣欣然回府,容昐站迎接隊伍的前頭,難得的看見了這個一年才見一次面的公爹。

大老爺叫龐厲官,長鬚胡,身形健壯,穿著一身湖藍色的道袍,隨他回府的還有一群道士。

容昐只二門內迎接,大門外的事情倒不太清楚,但聽出去的丫鬟說,二老爺看見大老爺帶回來的道士,當場臉就變了下來,大老爺卻老神的拉住二老爺的手,親切道:“二弟,今年辛苦了。”

二老爺是個和龐晉川一樣的正統士大夫,平生最厭惡兩件事,一是耽於美色;二便是修道。

容昐私下裡和林嬤嬤吐槽,這二老爺平生對小妾卻是最寵,向皇上進獻丹藥也是最勤的。

由此可見,二老爺果真是時下最炙熱的的正統士,一樣的虛偽,一樣的衛道士。

十二月初八,冬至後的第三個戌日,臘月。

天大寒,往外潑水立馬就能結成冰,府裡多增了半數的小廝剷雪和除冰。容昐和龐晉川一起出了朱歸院,她呼著手,纖細的小手凍得又紅又腫,今年毫無意外的又長了凍瘡。

府內有官職的男都要進宮叩謝皇恩,女眷則留府裡整治舊年府內新弊。

龐晉川旁若無的拉起容昐的手,放唇邊呼了一口熱氣,使勁揉搓著,對她道:“以前小時讀書練字雙手也時有凍壞,祖父便是這般與取暖。”容昐似他眼中看到難的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