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想怎麼處置這人?”司徒景烈有些興奮地問道。
司徒景軒神色未變,突然一記亮光閃過,隨身軟劍已出,劍尖頂在男子下顎,聲音冰冷且無情道:“得理不饒,還仗勢欺人,簡直死有餘辜。”
倒地男子微微失神,待察覺到自身形勢時才抽了口氣,兩眼一翻,竟被嚇的昏死過去。
司徒景軒面無表情的收了劍,連多看一眼的閒心都沒有。
“這就昏過去了,真沒意思。”司徒景烈合起扇子敲敲那人腦袋,面具下的桃花眼裡還有點想再惹事生非意味。
“公子,您剛才使的劍可是紫薇軟劍?“
司徒景軒轉過頭,說話的正是剛剛帶著白色面紗的女子。
白衣女子有些怯生生地在司徒景軒身上打量,眼裡是有著驚訝與小女兒家的嬌態。
司徒景軒微微側目,神色淡然,聲音卻很是冰冷道,“你看夠了麼?”
女子大窘,急忙低下頭,哪好意思再看。
司徒景軒對女子態度一向惡劣,司徒景烈也見怪不怪,心裡正想著要不要說幾句打下圓場,卻聽一旁有人道,“好狂妄的書生,這麼美貌的小姐與你說話,你竟然還不搭理。”
狂妄?司徒景軒轉眼看那人,認出是同個書院的,便道:“與你何干。”
“是與我沒關係,但是我見不得你這還沒考中狀元,就擺起狀元譜的架勢,今天若不教訓教訓你,你還真當自己有能耐了。”
司徒景軒平靜的目光從他們臉上滑過去,似乎沒放在眼裡,“手下敗將竟也言勇,可笑。”
對方一聽這麼說,都是氣得不行,當中一個跳腳的罵道:“我說哥幾個,這口氣我可忍不下去啊,他壓根沒把我們四大才子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