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有一聲“哼”,卻讓西陵淺覺得這聲音真可愛。
她臉上露出燦爛的笑靨,玉小雙身邊的五個絕色丫鬟頓時看傻了眼。
太美了!未曾想她小小年紀,竟已有如此風華,長大之後,那將是何等的傾國傾城。
玉小雙身子不能動,眼睛卻能見,那滿眼的忌妒,夾雜著怨恨狠狠地噴射出來。
西陵淺妙眸一轉,嘴角勾出一抹玩味,今日似乎可以開心地玩玩。
雖不知那包間裡的人是何等身份,但從那日在西陵世家西陵浩的恭敬以及剛才那韋一銘的變臉,可見能震得住這第一樓。
借風使舵,人假虎威,機會難得,不試就浪費了。
因為今日她有人罩著了!她相信。
西陵淺眨巴眨巴著眼睛,熠熠發亮地看著玉小雙,嘴角的笑意令玉小雙心裡直發毛,怨憤從她眼裡慌不迭地收起,轉而換上了驚恐。
而那立於身邊的五名美婢,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抬頭看向迴廊上的韋一銘,想知道有何指示。
無奈此時韋一銘已面朝東邊包間,態度恭敬地立著。
西陵淺面帶詭異,輕輕一笑,伸手就要朝玉小雙的腰帶扯去。
眼看就要被寬衣解帶,玉小雙頓時是花容失色,上次被辱事件還清晰在瀝,心猶有餘悸,眼看要被人剝衣,叫她如何不心驚。
她慌忙地朝一旁的綠衣美婢看去,著急地示意她阻止。
可沒等綠衣美婢上前,她的腰帶已被西陵淺用力一扯,衣裳立即被散開了,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和一大截雪白嫩滑的酥胸。
玉小雙幾乎要暈過去。
而紗帳外一直在霧裡看花的看客,隱隱約約地看到了西陵淺的動作,不由得興奮地起鬨,更是有人想爬上平臺,衝上二樓,將那討人嫌的羽紗撕開,想看到那令人噴血的一幕。
美人當眾寬衣解帶,太刺激了。
包間裡的少年手撫額頭,低垂的頭微搖,嘴裡喃喃地道:“膽子越來越大了!”不過稍頃,嘴角就漏出了笑意。
“如風,你這小女朋友有意思,夠狠夠絕,很對我的味口,可惜了……她怎麼就先看上你了呢?”正是方才大笑之人,俊朗丰神的如旭公子。
那撫額少年——如風,聞言抬頭,清朗的神眼瞧了如旭一眼,“我們只是好朋友。不過——”如風嘻笑道,“三哥,配她,你不覺得你太老了嗎?”
“八歲而已。”如旭不以為然,“你沒看父親那些……差二十幾歲的都有。”
“所以都象是父親在養女兒似的。”如風笑道。
“好你個如風,這些話我可不信你敢在父親面前說。”如旭象是想到了父親與家裡那些人相處的情形,不禁也笑了起來。
如風卻象是想到了什麼,嘆了一口氣,他由窗縫看向紗帳,轉移話題道:“三哥,待會,你幫我保護她,她定是猜到我在這了,膽子就越發大起來了。”
如旭挑眉,“你依舊不打算在露面?”
如風搖搖頭,“露面,但你露身份。”
如旭盯著他看了一會,眼裡似有不解。
他點點頭,“放心,你這小友聰明得很,不會吃虧,不過,你們何時這般熟稔了?……”
迴廊上,韋一銘聽到眾人起鬨,連忙回身朝紗帳看去,卻又是臉色一變。
他今日變臉的次數還真有得數。
只是這回的變臉,卻令他有些躊躇,看了一眼東邊的包間,不敢妄動。
心下著急,唯有暗示梅總管趕緊去阻止。
這梅總管亦是猜出這東邊包間裡的人的身份,哪裡敢去。
只得大聲嚷嚷道:“小姑娘,這查驗紅痣的事如何了?大家都在等著結果呢。”
西陵淺格格一笑,“背上白花花一大片,倒是沒看見有紅痣。”
梅總管急道:“不是看背上,是看她的胸口。”
“哎唷——她害羞呢,縮背晗胸,我可看不見。”西陵淺似乎也挺著急,“哎呀——你們幾個丫鬟,快點出去,人家一個大姑娘,被你們那麼多雙眼睛看著,當然要害羞了,你們可不能耽誤小雙姑娘驗證清白的事,否則你們老闆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梅總管想想,似乎有理,小雙姑娘身份不一般,豈能讓人隨便看了去。
於是,他揮揮手,五名美婢便如魚貫而出,紗帳內就只剩下西陵淺與玉小雙兩人。
西陵淺開心偷笑,有人罩著真是好呀,如今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