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靈機一動,她朝春風耳語了幾句。
春風便閃進了一旁的草叢裡。
而西陵淺則背對著春風,一邊嘴裡問道:“好了沒?好了沒?”
“等下等下!”春風捏著鼻子回答。
“快點了,有人過來了。”那灰裳人已走近,西陵淺便焦急地喊了起來。
“不行,不行,還沒有完。”依舊是捏著鼻子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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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天才
灰裳人已來到跟前,西陵淺這下看得更清楚了,白臉無須,灰裳下的露出裡邊一件灰裳,衣邊上繡著飛雲圖案。
這裡面的灰裳應該是哪個家族的徽記,西陵淺一時還想不起來。
灰裳人看見倚在樹幹邊上的西陵淺,眼睛露出一絲疑問,覺得這小屁孩出現在這裡很奇怪。而西陵淺自自然然地伸手攔住灰裳人,“等等,這裡你不能過去。”聲音焦急。
灰裳人眉皺了一下,並不說話,只是未加理會西陵淺,腳下繼續往前邁。
西陵淺又急忙奔到他跟前攔住他,“你等等再過去。”
灰裳人眼裡閃過一道狠厲,出聲喝道:“滾開!”聲音尖細奇怪。
灰裳人一開口,西陵淺便聽明白了,只是她依然裝作懵懂不知的樣子,固直地伸手攔住灰裳人。
而灰裳人見西陵淺並沒有讓開,便又尖細地出聲道:“你活膩了!”
西陵淺連忙擺擺手,道:“沒有,沒有,實在是人有三急,我姐姐正在後面方便,見諒!見諒!”一副小市民惶恐的樣子。
原來如此!灰裳人心頭的疑惑得解,眼裡的火也就熄了下來。
“你到底好了沒有?有人要過去了。”西陵淺扭頭衝身後又喊道。
而那處,春風依舊捏著鼻子,“好了!好了!”
灰裳人聽著那捏鼻子講話的聲音,嫌惡地皺了皺眉,似乎已聞到空氣中的臭味般,他不再堅持走原來的方向,他拐向另一面,走開了。
西陵淺望著灰裳人離去的背影,心道,原來那飛雲圖案是東陽皇族的族徽,而他是個太監。
沒想到,這玉錦風竟然與宦官也有勾結。
這宦官究竟是誰,看他周身的氣勢,並不象是一個普通的小太監。
而這未來十年中,在宦官中最有權勢的——
西陵淺的腦海裡躍出一個人的姓名,心下頗驚。
那個受到東朝東陽嘯天極度寵信的宦官,幾年之後在朝中權勢滔天,黨羽甚眾,幾乎可以隻手遮天的賀賢?!
她又朝灰裳人離去的方向看著。
春風此時已回到跟前,笑容怪怪的。
西陵淺見狀,立即笑道:“怎麼,春風,不會是真想方便方便吧。”
春風著急地道,“不是!不是!姑娘,是奴婢剛才在方便時被一個黑衣少年看見了。”
西陵淺眉微挑,隨即一樂,“那我猜,他肯定說了句,‘無聊!’”
春風立即驚奇地道:“姑娘怎麼知道的!他說得小小聲的,奴婢還是很費勁才猜出來。”
西陵淺哈哈一笑,“這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除非有事,否則都會在現場觀看,而這少年卻逛來這僻靜的後山,定是無聊,無聊之人看到無聊之事,說聲無聊也很正常呀。”
“哦——”
春風聽著西陵淺似是而非的解釋,傻乎乎地應了一聲,卻始終沒搞明白,來後山就一定是無聊嗎?
西陵淺看著春風被自己的話困擾,不禁撲嗤一聲笑了起來,“傻丫頭,亂說的你也信。”
主僕二人說說笑笑地返回比武現場。
沒注意到,在她們身後,閃出一個冷凜的黑衣少年,一臉冷酷地看著她們遠離的背影。
西陵夫人正自著急西陵淺如何去了那麼久,這老遠地看見西陵淺慢悠悠地過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西陵夫人一臉的擔憂。
“人太多,地方難找嘛。”西陵淺上前挽住西陵夫人的胳膊,“娘,比武結果怎樣?”
西陵夫人微怨地看著她道:“你去那麼久,娘哪裡還有心思看比武。”
“好嘛,大不了下次再遇著三急的事情,我就憋著好了。”西陵淺嘻笑道。
“胡說,你憋得著嘛?!”西陵夫人笑嗔道,緊張的情緒被西陵淺這一攪,漸漸地就放鬆了下來,“到時出醜可別找娘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