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應道:“免禮,鄧掌櫃,以後這間酒樓仍由你經營,年底會有分紅,若不領分紅,也可將這分紅入股,具體的事宜,我們找時間詳談。”
這更令鄧掌櫃喜出望外,他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在這酒樓佔一分股份。
他朝西陵淺正色道:“小人必定會象從前一般,用心經營這間酒樓。”
西陵淺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而西陵夫人心裡暗自誹腹,這女兒佔了人家便宜,還令人家死人踏地,真是有夠腹黑。
這時,一旁的夥計廚子趕緊接著問道:“我們也想繼續留下,行不?”
西陵淺朝他們望了一眼,“我只問你們一個問題,若回答得好,就留下。”
“好,我們答。”夥計廚子忙不迭地立即點頭道。
“我只問你們,剛才有人砸酒樓的時候,為何都躲起來了?”西陵淺冷淡地道。
夥計們一聽,立即羞紅了臉。
廚子低聲道:“掌櫃讓我護住廚房。廚房有食材調料,萬不能讓人搞混搞亂了,否則客人吃壞了肚子,這事更大。
一個夥計也囁嚅著,低聲道:”我……怕死……“
西陵淺看向其他夥計。
夥計們頭都低低的,不敢抬起來。
039 再遇
西陵淺冷哼一聲,“身為酒樓的一分子,即便是夥計,那也是酒樓的一分子,可你們的忠心在哪裡?你們的責任在哪裡?你們既知酒樓不在,你們就得離開,為何在酒樓遇難之際,卻只想著躲避逃開,而沒想著幫助酒樓度過難關,由此可知,你們對這酒樓的感情也並不深,既是如此,除開廚子,其他的人現在就結工錢,離開吧。”
掌櫃望了那些人一眼,並沒有求情,西陵淺此番話,說到他心坎裡了,若非這酒樓盤出去了,否則他還真開不了這口,攆這些夥計走。
酒樓停業整修,西陵淺與鄧掌櫃簽了合約,待鄧掌櫃看到東家落款時,真是嚇了一跳。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女孩子就是曾經的西陵公主。
這個西陵公主可比西陵漫低調多了,很少出西陵世家,雖然也常聽人說起西陵淺,但真正見過的人並不多,也難怪鄧掌櫃見面不識真人。
對西陵淺一家被逐出家門的真相,除了西陵世家之外的人很少知道,因此,鄧掌櫃雖吃驚,倒也不怕,更何況西陵淺一直以乖巧示人。
西陵淺與鄧掌櫃商量好一些細節問題後,就全部事都交由他打理,很少過問,停業一個月後,酒樓仍叫如意酒樓,正式開張時,西陵淺也只派了秋霜進帳房。
根據秋霜反饋的情報來看,這鄧掌櫃真是實誠,她當日並沒有看錯,所以當日她大膽任用鄧掌櫃的決定也沒有錯,而且這鄧掌櫃還親自教秋霜如何管帳,毫無藏私,是個光明磊落之人。
酒樓的生意比從前還好,掌櫃夥計幹得都起勁,西陵淺慶幸,自己第一單生意,就很順利,真是個好的開始。
日子匆匆而逝,轉眼已至年關。
西陵淺等人一直都還住在四合院裡,今日小年,西陵淺一家要到酒樓用膳。
臨窗小酌一杯,全身愜意。
此時西陵淺正坐在二樓臨街的包間裡,低頭隨意地看著街頭,此時各家各戶都在家吃著團圓飯,街上行人稀疏。
正自感嘆間,遠處的街頭,突然出現了三道身影,白、灰、蘭三種衣裳。
近了,竟是三個十二三歲的少年。
其中一個一臉的調皮,另一個亦是扮著鬼臉,只有一個,一臉的無奈,這三人,表情不同,不過,那速度卻是幾乎相同,一眨眼功夫,就已來到酒樓之下。
只見那一臉奈之人無意間抬頭朝樓上看了一下,隨即便露出如微訝的笑意,他朝兩個夥伴說了兩句,三個便拐進瞭如意酒樓。
而西陵淺自那三人由遠及近,早已看清三人的樣貌,臉上的表情是又驚又喜,居然是他們。
淡如風、白白雲、秦天雨。
她在這世最想見到的朋友!
西陵淺有些激動地站起來,弄得西陵夫人等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鄧掌櫃朝西陵淺恭敬地道:“淺姑娘可有何吩咐?”
這幾個月下來,鄧掌櫃對這小東家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小東家出的點子以及研製出來的食譜點心,幾乎是一經推出,即被一搶而空,還接受了預約和訂單,這在他經營酒樓幾十年來,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當西陵淺知道鄧掌櫃對她崇拜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