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於是給開了幾幅藥,吃的敷的。開完了藥更轉頭囑咐胤禵:“記得傷口千萬不能碰水,這創面大,難免是要留疤了。”
因著晚上還要祭灶,胤禵便把婉婉抱回她的院子,讓蓮香給她煎藥上藥。
蓮香看婉婉這樣,嚇慌了手腳,胤禵把她訓斥一頓,讓她快給婉婉上藥。並且再三叮囑,要記得煎藥給婉婉喝。並說自己祭灶後再來。
蓮香被他這麼一訓斥,又聽他一說,反倒冷靜下來,拿了藥罐子就往旁邊的廚房跑。
祭灶完,胤禵就往婉婉的院子裡趕,他有些理不清自己的心思。祭灶的時候,他站在神殿裡,供桌前,心裡便亂。他就像個提線木偶,那些隨侍說了什麼,他便做什麼,腦袋裡全是婉婉肩膀上那如牡丹花般妖冶的傷。就這樣渾渾噩噩地到了最後,鞭子響聲一停,燈一熄,他便趕緊往回走,連他那些站在門口等著的嫡福晉、側福晉、庶福晉、妾,還有他那幾個兒子叫他,他也只是隨便打發了。
進了婉婉的院子,見門關著,他直接推了門挑簾子進臥室。蓮香正給婉婉上藥,見胤禵進來,嚇得大叫一聲,便去拉被子蓋住婉婉只穿著內衣的身子。
胤禵看了一眼婉婉敷上藥膏的傷口,“喝藥了嗎?”
“盛了一碗,可這才進嘴裡就全都流出來了。”蓮香搖頭,拿起擦得變成褐色的白手絹。
“再去盛一碗來,你就可以出去了。”胤禵坐在床邊,抓起婉婉的手腕眯起眼看時間。
蓮香端了藥湯進來,胤禵接過,看她出去關上了大門。這才回頭看依舊昏迷的婉婉。
婉婉在沉睡中做著各種各樣的夢,黑色的可怕的蛇,纏著自己。在一片黑暗裡奔跑,沒有方向,偶爾看見爺爺就在前面,自己卻被無形的力量拉住了手腕,生疼生疼····
她只是囈語,然後雙眼緊閉,眼淚不斷。
胤禵俯下身去,耳朵湊到她的嘴邊,才迷迷糊糊聽見一個字:“疼。”
胤禵扯出一抹笑,這有些男人都受不住的傷,她清醒的時候不哭不喊,骨頭比鐵還硬。這下疼糊塗了,反倒誠實起來。扶起她的身子,掐了她下巴,往她口裡喂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