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蕭南天吼道。
心兒依舊置若未聞。
“言慧心,你要是再走一步,我立即帶著煙兒離開。”蕭南天惱了,對著心兒低吼道。
心兒身形震了下,怒轉身,對著蕭南天吼道:“蕭南天,那我也明白的告訴你,你要是敢帶走我的兒媳,我會讓辛睿下通緝令,天涯海角都會追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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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這是想拿皇上來壓我嗎?”蕭南天挑眉冷笑道。
“是你拿煙兒來逼我的,你別以為現在煙兒在你手中你就真當自己是她爹,你同煙兒沒有任何關係,而且蓮兒已死,誰能證明是蓮兒託孤給你,而不是你搶了人家的孩子。”心兒瞪著蕭南天冷道。
如果在現代,蕭南天對煙兒根本沒有監護權。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蕭南天走近心兒黑著臉冷道。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中知道,你一個幾十歲的大男人,何必抱著個女娃兒不放,我承認,我確實有點私心,但是我可以以一個母親的身份發誓,我絕不會傷害煙兒?”面對滿臉陰雲的蕭南天,心兒有些膽怯。
蕭南天抬起心兒的小臉,雙眸好似要看進心兒的靈魂。
心兒掙扎著,欲迴避蕭南天的探索。
“告訴我,你沒有騙我,給我一個安心離開的承諾?”蕭南天對著心兒沉聲道。
“蕭南天,我已經發誓了,你還要什麼樣的承諾?”心兒沒見過如此龜毛的男人,她言慧心第一次發誓,他竟然還質疑。
“誓言也是可以騙人的。”蕭南天眼睛染上薄霧。
“如果你要這樣想,那我無話可說,那就待煙兒再大點,由她自己選擇吧。”心兒不願再同龜毛的蕭南天說話,同這種男人說話真累。
心兒掙開蕭南天的手,欲離開。
“他對你承諾過嗎?”就在心兒剛移腳,蕭南天,低沉略悲的聲音像初春的東風一樣吹來。
心兒聞言有些迷惑,好一會才明白蕭南天口中的他是誰,不由搖頭,真是可憐的男人,那就讓她今天來為他上一課吧。
“愛情是心的交匯,不是語言的承諾,如果兩個人心走不到一起,再多的誓言也只是廢話。”心兒同情的看著蕭南天,似乎有點理解他對煙兒的執著,原來皆是一個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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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的承諾?”蕭南天喃喃自語。
心兒搖首,看來如此深奧的話古人是不會明白的。
“蕭南天,誓者已矣,你好好想想,即使你現在不願放開,煙兒終會長大的,而且女人總是要嫁人的,你不可能將她留在身邊一輩子。”心兒本不願點破,但是執迷不悟的蕭南天讓她頭痛死了,如果不是他的固執,沒準這會她就可以帶著孩子們回宮了。
“言慧心,你胡說什麼?”被說中心事的蕭南天有些惱了,上前一把扣住心兒怒道。
“蕭南天,既然是胡說,你又何必動怒。”心兒笑道,蕭南天明顯一副被人說中心事的表情,還是她是胡說,男人啊,都是一個樣。
“你……你別自以為是。”蕭南天紅著臉道。
“好,就當我自以為是行吧,請問蕭大俠,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心兒笑眯眯的看著蕭南天。
沒想到蕭南天竟然還是情痴,看來他將對蓮兒的感情已以轉移到小茗煙身上了,怪不得二年了他還不願放手,怪不得無論晶兒她們如何眉目傳情他皆無動於衷。
心兒有點同情,又有點妒嫉,像蕭南天這樣的男人,估計也只有古代才有,同情蕭南天的痴情,妒嫉已死的蓮兒,死了都有人如此牽掛於她。
心兒不由將辛睿與蕭南天相比,心裡有些發酸,以辛睿至高無上的皇權,要來看她們娘幾個也不是難事,微服出巡的皇帝多著呢,可是他連個信都不曾捎來。
“今天的話,你不準說出去。”蕭南天瞪著心兒兇巴巴道。
“放心吧,你喜歡誰是你的事,我才不會多事。”
“那你走吧。”蕭南天像是突然沒了生機似的,失神的走至瀑布邊。
心兒看蕭南天黯然的背影,有些心疼,他也只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她先前說的話是真的有些過了。
不知為何,本欲離開的心兒又轉身走至蕭南天身旁坐下。
“有些事說出來會好過些,如果你不介意,我願意做個好聽眾。”心兒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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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真的不是語言的承諾嗎?”蕭南天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