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先來,我想到了。”方旭哇哇道。
只見方旭先在房中擺開架式,舞了幾劍,爾後才執劍作畫,他畫的很快,比蕭茗煙還快,當他停下劍時,眾人湧上前相看,只是沒一人看出畫得是什麼。
“是不是驚呆了,沒見過我這麼高超的畫師吧。”方旭臭美道。
“不是驚呆了,是看呆了,旭,我從開始看到現在,我也沒研究出你畫的是什麼。”蕭茗煙笑道。
“啊,我畫得這麼逼真,你們竟然看不出來,太侮辱人了,不行,不行,我要重新畫。”大受打擊的方旭,哇哇叫道。
“別了,下一個留給我,你還是直接告訴我們這畫的是什麼吧?”傅誠賜按著方旭執劍的手道。
“旭,你畫的不會是夜壺吧?”一直低首細看的羽翰突然道。
“哇,好感動,翰,還是你最有眼光。”方旭聞言激動道。
其他眾人,包括蕭茗煙與眾侍衛在內,齊齊倒地,爾後齊齊爆出鬨然大笑,就連其他三淫賊都忍不住跟著大笑起來。
“哈哈哈……旭,你真是天才,夜壺,哈哈哈……真虧你想得出來,那鼻子不會就是壺口吧。”蕭茗煙第一次沒有形象的大笑道。
“煙,不錯嗎,你能看出那是壺口。”方旭得意道。
“天才,旭,你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辛羽諾豎起拇指笑道。
“嘿嘿,現在該我了。”傅誠賜笑著接過劍,第一次表現出如此天真的一面。
感情的道路很窄4
四個人,四副畫,只有傅誠賜的畫算得真正的美麗,他在淫老上臉上畫了一幅仕女圖。
“誠賜,你還真是好心,竟然送個美人給他。”方旭嘆道。
“大皇子,二皇子,天也差不多要亮了,是否容臣等將他們送交官府。”侍衛可能是有些於心不忍,不由向羽諾與羽翰兄弟道。
“好吧,反正我氣也出了。”辛羽翰看向茗煙,茗煙大方道。
“等等,我這有一種藥,可以讓他們臉上的疤永遠除不掉。”米小小突然道。
“啊,有這麼妙的藥。”方旭興奮道。
“嗯,這是我大嫂新研製出來的,很有效果的。”米小小說著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走上前在眾淫賊臉上撒下。
“你們可真是賺了,如此絕妙的藥都試過了,羨慕啊。”方旭涼涼道。
“旭,你要是羨慕,我不介意幫你也作一副畫哦。”久不出聲的辛羽諾朝方旭壞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沒那麼好的福分。”方旭聞言,臉色微變,驚退至羽翰身後。
雖然眾人一夜未眠,但是卻沒人說要停留休息,天一亮,眾人匆匆用過早餐即起程了。
只是這次蕭茗煙主動要與羽翰三人擠同一輛馬車。
辛羽諾未語,只是一臉沉痛的看向蕭茗煙,定定的看了數分鐘後,摟著米小小上了馬車。
“煙兒,你何苦如此委屈自己?”辛羽翰心疼道。
“翰,你這就說錯了,正因為我不想委屈自己,所以我才想靜一靜,給大家一個喘息的空間。”蕭茗煙搖頭笑道。
蕭茗煙雖然在笑,但是笑容裡卻有深深的痛,雙眼裡盡是受傷的痕跡,畢竟還年輕,雖然臉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始終無法掩飾眼睛裡的傷痛。
“煙兒,如果覺得難受就哭出來吧,哭出來心裡會舒服些。”傅誠賜亦寬慰道。
“謝謝你們,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脆弱。”蕭茗煙抬首感激道。
美男總是那麼引人注目1
大家一路走走停停,不知不覺得有一個月了,一個月來,蕭茗煙始終未與羽諾說一句話,甚至連正眼都不曾看過。
經過一月的跋涉,終於到了文青城,武林大會召開在即,文青城集滿了各路武林人士,黑白兩道皆有,其中不泛有混水摸魚之輩。
人多,很自然的住的地方就不夠,雖然羽諾他們一行有八個人,但是卻只訂到了四間房。
不得已,蕭茗煙只得與米小小共住一房,其餘六個男人也是兩人一房。
住的還好說,但是對於噪雜的環境,出身貴族的眾人卻難以習慣,好在,此時米小小的父親,也到了此地,在第三日即將羽諾等人接入一江湖大俠家中。
本來眾人覺得打擾他人實在不好,但是又忍不住對所謂的江湖大俠好奇,最後在米小小與米父的勸說下,眾人還是搬了進去。
到了大俠府中,才知道這裡比客棧也好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