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直接與頭部經脈相連,若不扎此處,前番所作皆是枉然。”
商其雪聽得有些急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商其予雙眼微眯看了清漪一眼,揮揮衣袖離開房間,喚婢女月見進來。
施完針,清漪揉揉有些痠痛的手腕,接著又開出明目的藥方交予下人,這一番下來已耗費一個時辰,此刻她的額頭已冒出微微薄汗,正欲拂袖拭汗,一隻潔白的巾帕遞到眼前,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
“多謝!”清漪接過帕子。
難得聽見清漪對自己好言好語,商其予眉眼帶笑,溫和地說道:“清大夫辛苦了,不必客氣。”
“施針過後小姐必定覺得疲倦,此屬正常現象,小姐需要靜養,不可大喜大悲,以免傷及還未復原的經脈。以後我每隔兩天過來施一次針,每過一次,小姐的眼睛便可看見一些光亮,不出半月,便可完好。但在此過程中為免日光強烈,刺激眼睛,可用紗布遮眼,減少刺激。”
“清大夫所言甚是,那日後就有勞清大夫了。”商其予恭敬有禮地說道,而後又問向身旁的婢女:“午膳可是準備好了?”
“是,就等公子和清大夫用膳。”
商其予繼續對著清漪說道:“忙了一上午清大夫定是又累又餓,不如就此用過午膳,我再派人送你回去可好?”
清漪不好推辭,此刻也覺得飢腸轆轆,便當下答應。
她跟著月見到偏廳洗漱一番後,來到花廳,經過曲折幽深的迴廊,眼前豁然開朗,一池碧荷香遠益清,令人心曠神怡。她稍作停留又繼續跟著月見往前走,忽而前面的人說道:“剛才公子命婢子進屋,並非不相信清大夫的醫術和為人。”
清漪淡淡地回答:“商少的心意我明白,孤男寡女同處一室自是多有不便。”
她在商宅草草用完膳就回去了,一路上想著方才治療的事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卻也尋不出個究竟。
就這樣來來回回,清漪進進出出商宅也有十多天,商其予因有事離開了宜城,清漪何樂而不為。但讓她奇怪的是她再也沒有見過那名婢女月見。而服侍商其雪的婢女換成一對姐妹:翦夏和翦秋。
“怎麼不見你身邊的月見姑娘,阿雪?”清漪和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