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程將軍已經認罪,還把蘇皇后撇開,她不能放過這個機會,即便不能完全搬倒她,也要讓他們扯上關係。
不一會,各位娘娘便來到了萬芳園,皇后也邁著不情不願的步伐趕了過來,還有蕊公主跟在一旁。大後見了一干人喜氣洋洋,帶著大家四處閒逛,沒多久巫啟也過來,身邊還跟著南宮玦,聽說是在路上遇到的,順便叫他一起過來,反正是賞個花,而且他以前也是宮裡的棋待詔,也就沒什麼不合適的。
清漪一旁扶著太后,蕊公主在皇后的唆使下,另一側扶著,後來見了南宮玦,立即放開手,跑到了他身邊。
“先帝知曉哀家喜愛牡丹,便種植了一片牡丹園,再後來哀家說喜愛海棠,他又遍植海棠,哀家還因此責備過他說‘總不能我喜歡什麼花,就把什麼都搬過來吧,園子太小了,種不下。’先帝乾脆就將園子擴大了好幾倍,種上了各種各樣的花,還起名為‘萬芳園’。”太后臉上洋溢的全是幸福之意。
皇后娘娘酸澀地道了一句:“先帝和太后娘娘感情深厚,真是令我們這些後輩羨慕。”
“當時先帝獨寵太后娘娘可被傳為人間美談,都說先帝情深意重,世間百年難遇專心一致的好男子,好帝王,當時民間還一時效仿呢!”
“是啊,當初皇上還因林蕊的事天天往太后娘娘跟前哄著,就為了求得太后娘娘的原諒。”
“李美人!”太后身邊的老嬤嬤大聲喝了一句,引得李美人就要下跪請罪。但清漪卻是留意到皇后面上明顯閃過一絲不悅。
太后只是笑道:“沒事,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先帝都不在了。”嘆息一聲,繼續道:“只是先帝勤勉,拖累了身子,一病不起,早早離開了哀家。”
“太后娘娘別傷心,還有我們這些晚輩陪著您,你要是想哪天賞花,叫上我們,我們還不知多榮幸呢!”
趙婕妤挺著個大肚子笑道:“如此賞花太無趣,今日不是請了兩位才子嗎?不如讓他們作兩首詩來,豈不是更好。”
太后一聽不錯,“以前先帝陪著哀家賞花時,也喜歡吟詩作畫,今日二位才子都在,不如也來兩首,增加些樂趣。”
南宮玦禮貌地作揖行禮,“恭敬不如從命。”不卑不亢,風度翩翩。
太后看他果真儀表堂堂,想到前翻他向皇上求親,這一次又救了清漪,心裡頗有好感,此刻倒是有心考較一番。
巫啟終究脫不去身為王族的傲氣,開口道:“多謝太后娘娘誇獎,那本王就先來一首。”思考了片刻慢慢沉吟出聲:“花瓣柔柔層層愛,芳蕊茸茸灼灼開。百花叢中映日笑,一片春色盡攬懷。”
“寫盡牡丹怒盛時的姿態,嗯,倒是不錯!”
“南宮愛卿,輪到你了。”太后看了他一眼,一片期望之色。
“是,太后。”南宮玦走到一朵牡丹前,俯身輕拂過花朵,想了想,道:“百寶闌干護曉寒,沉香亭畔若為看。春來誰作韶華主,總領群芳是牡丹。”說道最後一句時,卻那眼瞟向了清漪,清漪看到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紅了紅臉。
太后回味了一下他的詩句,“春來誰作韶華主,總領群芳是牡丹。嗯,可不是嗎!”便命人拿來筆墨紙硯,命他們二人將自己的詩寫下來。
宮人們早已準備好了桌椅,茶水,水果,太后和各位娘娘坐在一旁休息,等待著南宮玦和巫啟揮灑筆墨。
“翠菊,我這兩日上火,幫我換一杯菊花茶來。”
“是,公主。”
不一會,翠菊就給清漪端上一杯菊花茶。
眾人目光全都盯著南宮玦寫詩,只有清漪在專心致志地喝那杯菊花茶。
突然“咚”一聲,茶杯被摔倒地上,眾人的目光全都閃到她那邊。
清漪捂住腹部,五官都擰到一起,擠出幾個字:“茶有毒。”
南宮玦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扔了筆就朝她奔過去,一把扶住她,點住她全身幾處大穴,運功替她逼毒。
太后怒不可遏,“好大的膽子,竟敢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動手腳,今日在場的一個都不許走。”
有人先反應過來:“太后,還是快請太醫。”
於是太后便讓自己身邊的嬤嬤去請太醫過來,剩下的人一個都呆在原地,不一會便被侍衛圍了起來。
現場的氣氛一陣緊張,大家屏氣凝神,看著南宮玦給清漪逼毒,約莫兩盞茶的時間,清漪吐出一口黑血,南宮玦才收回掌。
“寧兒,你好些麼?”太后在一旁拉著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