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大火都覺得有道理,但如此免不了被人閒話,說大周以少欺多。
周皇不想讓人落下口實,於是將問題拋給巫啟,“大王子覺得南宮玦的琴技如何?”
沒想到巫啟倒是大方,“南宮公子自創琴曲,本王子自是無法相比,本王子佩服,甘願認輸。不過本王子有一事相求?”
周皇挑眉,“哦,說來聽聽。”
“今日棋逢對手,本王子真覺得大快人心,按理說射箭不用再比,但本王子還想看一看南宮公子到底還有多少令人歎為觀止的本事,所以希望這射箭還是要比,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周皇也想看看這南宮玦的實力到底為何,於是毫無猶豫便答應了。
今日比試,南宮玦兩場全勝,今晚周皇大宴群臣,比箭明日舉行。
第一百三十三章 爭奪(上)
“南宮公子請留步!”
南宮玦回過頭,看著身後氣喘吁吁的蕊公主,道:“公主還有何事?”
蕊公主一對上南宮玦那雙迷離又冷漠的雙眼,就感覺臉頰發燙,語不成句,“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出一句:“南宮公子的琴彈得真好!”
南宮玦只是淡漠地回應她熱情的讚美,“多謝公主誇獎。公主若無事,那草民就先走了!”他說完扭頭就走。
蕊公主好不容易能夠跟南宮玦說上句話,他卻匆匆忙忙地離開,有些急了,一時腦袋發熱,開口便道:“我……我想讓你做我的駙馬。”
只是南宮玦像是什麼都未聽到,繼續往前走,只留著呆愣的蕊公主。
眾人散去後,南宮玦還想找個機會跟清漪說幾句,於是一直等到最後離開,清漪也心有靈犀,只是沒想到,蕊公主一直纏著他。他像是遇見瘟神一般躲避她,他知道有個人一直看著他。
……………………
宣和殿。
周皇看著跪在案前的密探,問道:“如何?”
密探道:“南宮玦原是襄陽城一個賭徒的兒子,那賭徒嗜賭成性,傾家蕩產,竟然買妻鬻子,南宮玦被一名姓南宮的商人所買,商人無子無女,見南宮玦聰明,便認作兒子,後來更是子承父業,做起買賣,南宮玦是個極有才幹的人,在他的手中,南宮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已經遍佈南周給地。”
“還有呢?比如南宮玦可有婚配?”
“沒有。至今連一房小妾也沒有。”
“哦?”周皇聽了似乎頗為滿意,點點頭,“好了,你下去吧!”
……………………
晚間宴會上,眾人談笑風生,觥籌交錯,周皇愉悅的笑聲震人耳膜。
開場之時,在南宮玦的不容拒絕之中,周皇已經封他做了大司農。這會兒向南宮玦敬酒的人讓他應接不暇,都是來祝他高升的。巫啟今日也開懷暢飲,不時向南宮玦敬酒,雖然他今日敗了,卻對南宮玦頗有英雄相惜,相見恨晚之意。
白玉也來了宴會,依舊一副病弱的樣子,跟清漪相對而坐,清漪一方面替南宮玦捏汗,一方面又因白玉愧疚。她看白玉起身離開席位,也跟著離開。
她快一步跟上前面海棠林中的白玉,“白玉,你還好吧!”
白玉停住腳步,轉身,皎潔的月光灑在他原本就煞白的臉上此刻更顯蒼白,他看著低頭難過的清漪,微微一笑,“我很好,想不到南宮玦竟然贏了巫啟。”頓了頓,“反正現在你也不用擔心嫁到大長國,也不用嫁給我。你如願了,怎麼還不高興?”
清漪半晌抬起頭,道:“白玉,對不起。”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要說什麼,折了身邊一隻海棠,遞給他,道:“芊芊跟海棠有仇,她說海棠代表‘苦戀’。芊芊跟你一樣,白玉,你怎麼不看看那個真正在你身邊的人呢!”
白玉聽了清漪的話,身子微微震了震,片刻道,“回去吧,你離開席位的時間太長,不好。”
清漪垂喪著頭回到大殿裡,剛坐下,就見南宮玦臉色不好的看著她,她知道他在意她剛才的舉動。她面無表情的舉起酒,仰頭喝下,喉中一片火辣辣的,白天的事蕊公主說要招他做駙馬的事,她還記在心中!
宴會極樂之時,周皇突然起身,向南宮玦舉酒,“朕已查過,南宮玦身世清白,一介儒商,今日與大長國大王子比試,足見其才華熠熠,只做一介商人未免太可惜,朕已封做大司農,更有意招為駙馬,不知愛卿意下如何?”
如此一提,宴會之上又起波瀾。蘇皇后笑眯眯地看著南宮玦,蕊公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