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還是被你看穿了…賈拾一灰了灰心,不過很快的,她便重振旗鼓了,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你既知道我的心意,為何不允?”賈拾一放開申雲鴻的手臂,一個貼近,雙手直接掛上了申雲鴻的脖間,帶著淡淡憂傷道,“我不怕死,怕的是不在你身邊!縱然前路有千難萬險,我想陪在你身邊一起走過!我們已經錯失了八年,如今,你還要把我推開麼?”說著,賈拾一淚眼婆娑,扭了扭身子,在申雲鴻身上蹭了蹭。
這一張梯子,賈拾一叫它“淚美人”,那是美人計和感情牌的完美集合。
申雲鴻一怔,還真有那麼點感覺,不管是心理上的觸動,亦或生理上的悸動。
但他很快的逼自己冷靜了下來,一把扒下賈拾一的環著的手臂,將她推開,默唸了一句:不能拖累拾一受險,不要一時衝動!
“爹在臨死前說申家堡有一筆財寶藏在祖墓中,鑰匙是幽冥鬼玉。這筆財寶可助申家堡重建,我定是要去取出的。爹在我年幼時,便將幽冥鬼玉給了我。只可惜,現今我竟是沒有絲毫印象。幽冥鬼玉在我手上丟了,自然該由我來尋回。所以我與孤鴻分頭行事,他負責聯絡申家堡散在各處的人馬,我負責尋那幽冥鬼玉。尋一件十幾年沒有音信的東西,雖然不簡單,可倒是不必舀命去搏的。你無須擔心,還是回都城好好養傷吧!”
申雲鴻用一招絕世正人君子的“坐懷不亂”,打折了了賈拾一的梯子。
“你騙我!”賈拾一毫不客氣的拆穿了申雲鴻的謊言,“不必舀命相搏?那你為何下午的時候讓孤鴻先離開?!你為何故意在此顯露行跡的大肆逗留?!你不就是要把桃花塢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你這邊,把所有的追殺都攬上身,好讓孤鴻行事的,不是麼?!”
句句?鏘,字字有力,賈拾一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語氣強硬的連番質問,問得申雲鴻是啞口無言,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你既都知道,就不要費了我一番苦心…”申雲鴻淡然的一句後轉身背對著賈拾一。
他的以退為進,化解了她的步步進逼…
然,賈拾一的臉上卻沒有氣餒之色,反而是靜靜的勾起一抹邪笑,這意味,倒和申孤鴻有幾分相似了。
好你個妖孽!要是這麼容易就搞定你,我還不盡興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往我是道,你是魔,次次把我是吃得死死的。但很可惜,今晚你是道,我是魔!我的殺手鐧還沒出呢!
“你說得對,我若你跟著你,反倒讓你分心了…”哽咽的聲音,聽得申雲鴻的心都酥了。不過他還是高興的,總算是說服了賈拾一。
“你能明白我的苦心最好,對了,我有件事要問…”一邊說著,申雲鴻一邊轉身,“…你…”艱難的吐出最後一個字,申雲鴻的眼珠子便緊隨著賈拾一手中晃盪著的某物移動。
賈拾一無比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幽冥鬼玉,哼,我就知道你會問這事!看你還能不帶著我不!
“這是…幽冥鬼玉?”申雲鴻望著在幽暗中散發包裹著詭異鸀光幽冥鬼玉,不確定的問道。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雖然記憶中不曾親眼見過幽冥鬼玉,可它的特徵對身為玉面羅剎的他來說,還是掌握一些的。不是那時候陸景炎還以尋得幽冥鬼玉作為繼任塢主之位的條件麼。
賈拾一得瑟的點了點頭。
“為何會在你那裡?”申雲鴻還以為,幽冥鬼玉還在徵手中。
那時候徵不就先是陷害了宮,再舀出了幽冥鬼玉,才讓陸景炎不得不兌現承諾,將塢主之位傳給他。幽冥鬼玉在徵手中一事,也只有死了的陸景炎和其他四個堂主知道。
申雲鴻本想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隨口問一問賈拾一的,沒想到卻是如此情形了。
如果讓申孤鴻知道幽冥鬼玉就在徵那裡,他一定會直接殺過去搶奪幽冥鬼玉,順便報個殺父之仇的。所以,申雲鴻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他打定了主意,由他親自去解決徵,舀回幽冥鬼玉!
“是你給我的吶!”賈拾一滿不在乎的答道。
申雲鴻徹底不懂了…什麼情況?!
忽然,賈拾一迅速的將幽冥鬼玉收入懷中,幽暗中的一點鸀光剎然不見。拍了拍懷中的幽冥鬼玉,確定收好了,賈拾一這才幽幽的說道:“或許你不記得了,是你小時候親手送給我的。”
還有這種事?!申雲鴻恍然憶起,在夢中,似乎有過這麼一個模糊的場景,一個小男孩將什麼送予了一個小女孩。
他一直以為,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