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記得你有個玉鐲的!哪去了?”
本來忽烈對柔王后手腕上的這個玉鐲的認識,也就是僅限於擱人罷了,可有一晚在窗臺處看著她時,看見她撫摸著手腕處的玉鐲似乎在說些什麼。
側耳細聽,雖然有些隱約,斷斷續續,可忽烈還是拼湊起了個完整的意思:這個玉鐲是柔王后孃親的遺物,有時候傷心難過,或者無人傾訴心事,都是它陪伴著她熬過來的。
所以,無論是紀念意義還是現實意義,這隻玉鐲對柔王后來說,都是十分重要的!
可現在,怎麼不在了?!她一定不會輕易舀下來的,定是有什麼緣由!
“沒什麼,送給了那個守衛。”柔王后說得倒是很輕巧。
什麼?!忽烈的心裡怒吼了一聲,他怕自己要是從嘴裡吼出來,會嚇到懷裡的兩個人。
信物麼?!為什麼不是給我?!我都沒有啊!!!守衛?好啊!你死定了!忽烈恨恨的想著,俊俏的臉龐早就是氣鼓鼓的了,簡直是醋意大發!
若是柔王后此時抬頭望一眼,一定會被他的神情給逗樂的。
柔王后可能覺著這麼一句話充滿了歧義,又補了一句:“多謝他幫我提來了這些熱水。”
呼…忽烈覺得心裡好受了些,原來是收受賄賂?!你一樣是死定了!王后叫你辦點事都不成麼?找死!
總之,那個守衛從收下柔王后玉鐲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是悲哀的了。原本被派來守冷宮已經是個爛差事了,接下來,他估計要被派去守茅房了!
“噢,知道了,睡吧!”忽烈將頭埋進柔王后的髮間,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而柔王后有點膽怯的環住忽烈的腰,恍若在夢中,難以置信,可那實實在在的感覺,卻是不假的。靜靜的,安然的,她漸漸入睡了…
早晨醒來時,身邊已是空空蕩蕩,柔王后心中劃過一絲失落,是啊,他該是去早朝了。
眼角餘光觸及枕邊,一隻熟悉的玉鐲落入她的眼中…
寂涼的清晨因為有你的惦念,而顯得美妙無比…一個絢爛的笑綻放在柔王后柔美的臉上…
第二十九章解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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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手機跟賈拾一說他那一身的毒無藥可解時,她不信。上官聞賢診治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抱歉的時候,她不聽。她以為不信亦或不聽,就可以改變一個既成的事實。
在一個村莊中,賈拾一和上官聞賢、十六會合了。十六激動不已,以為孃親這麼快就來接他了,誰知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白高興了。
因為賈拾一請上官聞賢診察了醉手機,聽到了那麼一個結果後,就有點神情漠然的跟他們再次分別,她說,得趕緊回都城,還有事情要辦呢!
上官聞賢自然沒有多做挽留,他亦是要趕回仙峰山蘀賈拾一研製解藥的,若是賈拾一能隨他一起回仙峰山,那自然是更好,不過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十六雖是不捨,可他還是懂事得讓人心疼,所有的不捨,都是化作了一句“再見”。孃親,我會乖乖的在仙峰山等你回來的!
馬車之中,醉手機仍是被賈拾一點著昏睡穴。這兩天,賈拾一幾乎是將南海神珠放在了他身上。她不願放過任何一絲的希望,如果南海神珠能夠就醉手機,那她會毫不猶豫的把珠子給他的。
所以她的毒又是發作了好幾次,都被她咬牙不吭一聲的堅持過來了。直到要見上官聞賢之前,她才匆忙將南海神珠放回身上,待面色氣息恢復得足以瞞過上官聞賢了,這才去見他。
據賈拾一的細緻觀察,珠子傍身的醉手機,臉色確是好了些,臉上和四肢的潰爛雖不見好,卻是有緩和的趨勢。這個發現讓她驚喜不已。至少,讓她看到了希望。
帶著醉手機去讓上官聞賢瞧病耽擱了幾天的時間,未免上官朔擔心,賈拾一連夜朝著都城趕路。夜深人靜的郊外,只有這一輛馬車在匆匆忙忙的行進。
進到一片稀疏的林間,忽然,賈拾一勒住了韁繩,將馬車停下來。側頭看時,她的旁邊不時何時已經多了一個人坐著,單腳支起挎著手。
“你這麼忽然出現,就不怕把我嚇壞了?”賈拾一承認,她的小心臟確實顫了顫,繼續埋怨道,”這深更半夜的,還一身的白…”
“若不如此,在下哪能來赴丞相大人的邀約?”羽警惕著四周的動靜,“不要停,繼續趕馬車。”
“駕!”賈拾一一抖韁繩,馬車繼續在夜色中賓士,淹沒了兩人低聲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