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紀就已嶄露頭角,據說曹二小姐兩歲會唱歌,三歲會畫畫,四歲會彈琴,五歲會作詩,六歲會下棋,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神童。
因此美麗聰慧,才貌雙全一直都是曹二小姐的代名詞。
可現在沒有了才情只剩下美貌不就成了一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了嗎?要是真的,那還得了!
於是乎曹家立即召開了緊急家庭會議,最後的決定是一試見真章,讓安小俞同學在家庭主要成員面前進行才藝表演。
還美其名曰:大夥已很久沒有親睹她的才藝了,大夥現在心癢癢了。
這下可急壞了安小俞同學了,她對琴棋書畫這些玩意兒真的沒轍!
先說琴吧,鋼琴她倒是學過一點,這也是因為她的前男友碰巧是鋼琴系的,所以有幸跟著學了點。但怎麼說也不會觸類旁通到連古琴都會彈吧!
結論是:強人所難。
你說棋吧,她好像只會下五子棋、飛行棋之類的,所以這也可以忽略不計了。否則自討沒趣!
那麼書法呢,她只在小學的時候學過一點,但離能登大雅之堂的程度還差得遠呢。同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至於畫畫……國畫她是不懂的,漫畫倒是能折騰出來。
不過她可不是來搞笑的,況且她就算真的畫了,估計他們也笑不出來吧。
剩下的詩詞歌賦,背古詩詞的話她倒能應付,但若說到吟詩作對,難度太大,她舉旗投降。
再說她前世的古詩詞的文理跟這裡的通不通還不好說呢。
因此,全部被判死刑!
很顯然不懂裝懂這條路是行不通的,現在只剩下兩個選擇,一是裝傻,二是裝失憶。
只是一個傻了的人會被怎麼對待,她可不敢冒這個險。
但她似乎又錯過了最佳的裝失憶的機會,如果她醒來的時候夠冷靜的話,開口的第一句話應該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而不是那句該死的“哇靠”,真是悔不當初呀。
你說要是等到要在眾人面前進行才藝表演的時候才說自己失憶了,會不會沒有可信度呢?
安小俞對此表示很憂傷。
但也沒有更多的時間讓她做心理準備了,因為測試的日子一眨眼就到,正是今天。
等安小俞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被領進素雅齋的時候,大夥早已落座靜候她的到來。
“詩詩呀,平日裡都是你自個兒在素雅齋裡自彈自唱,以你這般才情,沒人欣賞那多可惜呀。可不是麼,所以今個兒呀,大家都來棒你的場,你可要好好表現才行呀。”這番表裡不一的話,正是出自正室梁慕容之口。
“是,詩詩自當盡力。”
嘖嘖,之前你單獨跟我說話的時候可不是這麼和藹可親的。安小俞不自覺地在心裡小小地吐了個槽。
“那就最好了。”梁慕容訕笑著說。
“好了,人都到齊了,詩詩你可以開始了。就……先來一曲你最擅長的清風月舞吧。”大家長曹泰川終於發話了,而且一來就直奔主題。
“是。”
趁嘴上應著的功夫,安小俞偷偷地瞄了一圈,發現在座的之前都已經見過了。
當她的目光掃過曹青青時,只見她衝著自己甜甜地笑了笑。
有了這個笑容的鼓勵,不知怎的安小俞覺得自己好像沒那麼緊張了。
她雖然還沒想到什麼好的應對方法去度過這次的難關,但現在騎虎難下,唯有死馬當活馬治,搏他一搏了。
安小俞在預先已為她準備好的位置上坐好,然後用手隨便撥弄了幾下琴絃佯作試音,接著再營造出一種幾欲下手但又無從下手的感覺。
直到她覺得眾人差不多都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再輕輕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後再起身說道:“詩詩有負眾望,我實在是……實在是不知如何下手才好,怎樣彈都覺得不對勁……”
此話一出,眾人面色皆變,有震驚的有擔憂的也有偷著樂的。
其中曹泰川的面色最為難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之前都好好的何故現在會彈不下去?”
安小俞先是頓了一頓,然後再裝出一副她也不知道原因的口吻說道:“女兒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以前的話,明明只要手指頭一碰觸到琴絃,心中就會毫無雜念,如魚得水,非常地得心應手,一曲下來,當真是一氣呵成,淋漓盡致。可如今……女兒實在也不知為何會這樣……”末了還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但曹泰川顯然是接受不了這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