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將自己當成了真正的嶽青寧,那牢裡從未見過嶽浩山也真的如她爹一般。
每每說起,心中都是牽腸百轉疼痛難當。連‘那人’都說沒有十分也有七八分的味道在了。
可是九王妃,畫中藏話,直指她是冒名頂替,更是將她精細製造的一切暗示成形似而神不似。她是嶽青寧的表妹,認出也不足為奇,但她心裡總是感覺事情不是這樣的。
她開始害怕,害怕她私心起會被‘那人’拋棄,但更害怕,她已經真心相對的九王爺也會離她而去。
‘青寧’正想著。突然燭火一暗,一聲利風掀起她耳邊的髮絲。等燭火再穩穩的跳動時,屋裡的長柱上被短鏢壓著的一張紙條出現在她面前。
她不意外的上前拿下紙條,攤開看了上面寥寥的幾字,幽幽的嘆出一聲。
她已經這般不知羞恥的求他留下,他都可揚長而去。再求他納她為妾,豈不是難於上青天。
她不知道隔段日子給她傳訊息的人是誰,‘那人’也從來不會聽她的意見。他只會下達命令,而她只能惟命是從。
她將紙條放在燭火上點燃,紙片隨火而旺,應著她的臉一片慘白。
她可以去告訴他,她想結束了嗎?
而此時,回到家中的洛蘊辰不意外的對上青寧冰冷的臉。她正坐在他的書桌前,仔細的看著桌上的地圖。右邊的紙上已經細細的將最困難的那一處的豪宅一個個的按照圖紙上所示的畫出。桌邊還放著一個矮凳,上面厚厚的一摞書籍。
聽見他的腳步聲頭也沒抬,好像根本不在乎進屋的是誰一樣。
他也不理她,踢了鞋上了床榻之後,卻總覺得哪裡不對,翻來覆去了一個時辰依舊清醒的很。
他不耐的坐起,暴脾氣的拍著身邊空空無人的床板嚷嚷著:“本王說過,你只是本王的一個暖床工具。這床上太冷,本王睡不著。”回答他的只有嘩嘩的翻書聲,某人連抬頭看他一眼的時間都不肯給。
☆、王爺王妃“狼狽為奸”
“司徒傲涵,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