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聞雞起舞的樂趣。
七男整齊劃一的姿勢讓鄒莛不由得懷念起中小學時代做廣播體操的早晨來。
那時候,是怎樣地揮灑著青春的汗水啊~!
在鄒莛感嘆著流年似水青春不再的時候,七男突然齊刷刷收了劍,單膝跪下抱拳凜聲說到:“拜見師父!”
師父?!
鄒莛收了遮著哈欠的手,抬眼看到一位身材頎長,俊雅非凡的中年男子。
該男正冷冷地看著鄒莛。
鄒莛反手拿劍亦抱拳拜倒:“師父在上!受鄒……呃不,受恕真一拜!”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不悅說到:“真兒,怎麼才出門一趟,爹都不要了。”
啥!
鄒莛懵了。
這個不是師父而是老爹?
這個白恕真的男女關係果然混亂……
回過神來的鄒莛站起來,衝上去抱住那中年男子:“爹爹您生氣了麼?真兒這不是回來了麼!真兒剛剛是逗你開心呢!”
趕緊迷魂湯把這男人給灌暈了。
誰知道中年男子居然慌慌張張地把鄒莛扯出懷抱:“都那麼大了還對爹撒嬌什麼樣子?!”
怎麼回事?父女相見不應該抱頭痛哭淚眼汪汪的麼。
一道凌厲的女聲在鄒莛背後響起,讓鄒莛無暇想明白為啥:“死鬼!居然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鬼迷心竅了,啊~?!”
鄒莛望了望跪在地上強忍著笑的七人,瞭解了……………
白恕真的老爹好可憐……
家有河東獅……
不過,強忍著不笑真的是一件非常考驗意志力的事情啊!
鄒莛死死咬著下巴,忍著忍著直到老爹被老孃揪著耳朵脫離現場才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
七男鄙夷地看著笑得七仰八叉滿地打滾的鄒莛……………
出門一趟,還是那麼不成熟……
哎……
霓虹不在身邊的時候,鄒莛才發現,沒有掩護,對白恕真一無所知的她怎麼在這個家混下去啊!
趕緊找新的靠山靠山!
但是,當務之急是……怎麼應付老太爺的考題……
“嗯?難道你出門一趟什麼都沒有學到?”
老太爺的聲音沒有感情,這一句話問得鄒莛冷汗涔涔。
呃……現在我該怎麼辦?難道要我上去踢兩腳說這是我在外面學到的空手道來自東瀛日本麼……這老頭不一純鋼搓衣板跪死我……
無計可施的鄒莛正在著急時,突然想到了……………
越然若教的劍法!
高興的鄒莛直接抽了小七的劍舞了起來。
還好越然若當年教她教得用心,這一套劍法舞下來居然還有模有樣。
老太爺越看錶情越肅穆。
最後鄒莛一個吐納收劍,笑看老太爺……………怎麼樣,還不錯吧。
但是老太爺久久不表態。
空氣沉悶得唯聽見鄒莛的呼吸聲。
不夠麼?
鄒莛為難地撓撓頭,可是我不知道什麼了誒……
咦!對了!大一時候學的太極拳!
鄒莛拋了劍,筆直站好,開始推起太極。
起勢……
野馬分鬃……
白鶴亮翅……
……
如封似閉……
十字手……
收勢……
推完一套太極的鄒莛深深深呼吸,抬頭……
迎接她的是一屋子囧相的眾人……
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囧……
鄒莛也囧了……
他們究竟囧個啥啊囧……
而我們的老太爺儼然出汙泥而不染,滿屋囧氣並沒有影響到他,他一臉正色,嚴肅問鄒莛到:“你和江南越家有何交集?”
江南越家?
鄒莛被問得莫名其妙。
越家越家……
她開始苦思冥想……
“莫非您指的是越然若?!”
老太爺捋了一把白花花的鬍鬚,搖頭無奈說到:“越書禮啊越書禮,我們那一輩恩恩怨怨的就算了……為何我倆的孫輩還有糾結在一起……”
耶?!
鄒莛亢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