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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不錯,如果不是阿蓮姑娘,我二人還真的會束手無策。”一旁的梁知洲也頗為認同地點點頭,先前,他也動過手,只是,似乎水平比子硯還差好幾個檔次,這才退居二線,揀了個遞東西的活兒。

聽到兩人的誇獎,阿蓮倒沒什麼,床上躺著的蘇三搖頭晃腦了起來:“那是當然的,阿蓮才學了沒多久,手藝比老大夫還要好了呢。”說著,又特意挪了挪固定好的腳,“你們看,弄得多好!”那般得意的樣子,比自己被人誇了還要高興。

“別亂動!”可惜,他的腳剛動了一下,就被阿蓮瞪了回去。

看到蘇三縮了縮脖子,乖乖躺在那裡一動不動,梁知洲忍不住笑著側過身去,肩膀微微抖動著;子硯則沒有他那樣的計較,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指著蘇三:“我說你,怎麼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你說誰耗子呢?”

“誰是貓?”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PS:呵呵,終於搞定了,朋友們,聖誕節快樂哈~~~偶可以安心地過節了,嘻嘻,先啃個平安果去

第四十章 初調藥酒

剛走到簷前的石階前,許欣兒便聽到那爽朗的笑聲,抬起的腳不由一頓,落下時不小心踩了空,腳踝一扭,身子便往一側斜了過去。

所幸一旁的綠兒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怎麼了?”

許欣兒的身子倚在綠兒身上,那隻扭痛的腳踮著地卻不敢用勁,腳踝的痛意,讓她不自主地紅了眼圈:“腳,腳崴了。”

“阿蓮!阿蓮!”身上的重量讓綠兒稍稍後退了半步,一時間也沒別的法子,便扯著嗓子高聲朝屋裡喊話。

屋子裡,阿蓮和蘇三正在一致對外,虎視眈眈地瞪著子硯,驟然聽到綠兒的喊聲,不由面面相覷:她怎麼過來了?

子硯正被兩人瞪著心裡發毛,再加上一旁的少爺似乎也有胳膊肘往外扭的趨勢,屋外的聲音在他耳裡不啻於美妙的音符,連忙往門口退去,手抓著門框,朝外探出了腦袋,一見之下,不由呀了一聲:“你們怎麼了?”

綠兒被壓得有些吃不住勁,又遇到儼然是好奇寶寶模樣的子硯,不由氣結道:“怎麼這麼磨蹭的?小姐崴了腳,快叫她過來把人扶進屋裡去,不然……”

本還想放下幾句狠話,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身份,連忙把話嚥了回來,語氣也跟著變得客氣了許多,“那個,她還在給蘇三弄傷?”

話說著,阿蓮的身子出現在了子硯的身後,看到許欣兒倚在綠兒身上,還彎著腰想要去揉腳踝的吃痛樣子,稍稍愣了愣,也顧不上先前的不愉快,連忙跑上前,扶住她的另一邊:“先扶到屋裡去吧。”

綠兒點點頭,兩個人小心地扶著她往屋裡走去。

許欣兒一瘸一拐地進了屋,看了看床上四平八穩地躺著的蘇三,張了張嘴,隨即掃了眼一旁的梁知洲,微垂著瞼,柔順地任由兩人將她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阿蓮蹲下身子,伸手小心地脫下她的繡花鞋,又褪了襪套,露出那光潔小巧的腳丫,看了看那有些腫起的腳踝,掌心一握,便感覺到那比別處熱燙的溫度,眼睛閃了閃,頭也不回地吩咐道:“綠兒,你去端盆熱水來,先給她泡泡腳,我去調藥酒。”

綠兒的眼神也跟著變了變,這樣吩咐性質的口吻讓她有心頂回去,但看看痛得淚汪汪的小姐,只得跺了跺腳,按捺著性子,往屋外跑去。

而梁知洲的注意則擱在了後半句話上,忍不住問道:“藥酒?什麼藥酒?”

聽到他口氣裡少了些先前的迂腐氣,許欣兒的臉色又白了幾分,柔媚的鳳眸因為那絲絲水霧顯得有些楚楚動人,只是,這般愛憐的模樣,落到榆木書生地方,卻失了所有的效用。

眼下的梁知洲,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蹲著的小小身子上,全然沒有顧到那我見猶憐的含情女子,見阿蓮沒有立即回答,表情多了份尷尬和歉然,連忙拱了拱手,“那個,我也曾翻閱過些許醫書,見過大夫療傷,只是,那藥酒之事,卻是從未聽聞過,一時間有些失態,唐突阿蓮姑娘了。”

阿蓮愣了愣,總算回過神來,琢磨出他話裡的意思,站起身來,朝他笑了笑:“沒什麼,酒能通絡,將藥搗碎了連著汁水擱到紗布上,在熱酒裡浸泡一下,敷在腳踝上通經活絡的效果會好一些。”說著,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不過是我自己瞎琢磨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

“姑娘奇思妙想,知洲佩服。”聽阿蓮釋了疑,梁知洲連忙又拱手謝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