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你真的認錯人了!”冷清不想和他糾纏,轉身便要離開。
可是卻·突然被他給拉住了手,他的臉上湧現出怒色。
“你幹什麼?”冷清急欲掙脫他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大得驚人。
“這是怎麼弄的?”只見他正盯著她左手上的疤痕,心疼的問。
他的眼睛是那樣的傷痛,溫文爾雅的氣質,淡青色的衣服。
“放開,我憑什麼告訴你?你以為你是誰?我不是夏涼玉,你要我說幾遍才會相信?嗯?”冷清的語氣是冷冷的,眼睛如冰,彷彿可以凍死人。
她的聲音很大,將客棧裡的人都給吸引住了。
可是白雲卻笑了,他的表情是那樣的美好,如白雲悠悠,比春花更美好。
“你笑什麼?”冷清的頭皮發麻!
“跟我走!”白雲說完這句話,便將她拉了出去。
“士風日下呀!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有些受不了的對同伴說。
“沒什麼稀奇的了,現在這個世道就是詭異,聽說朝廷的運兵器的車被劫來了,現在都要殺好多的人呢!”另一個年輕的人搖著頭說。
“什麼?有這樣的事?”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討論了起來。
綠兒也好奇的湊過來問:“是真的嗎?負責這次的人是誰?”
“你們也太孤陋寡聞了,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聽說這次的兵器是以前的兩倍,負責押運的是杜大將軍的兒子杜依風,可是在半路被劫了,最詭異的是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年輕人興奮的說,帶著炫耀的意味。
“不可能吧!杜依風將軍也是很有名氣的,怎麼會這樣的粗心?”綠兒不免感慨,不可思議的問。
“據小道訊息說,是白月宮的人乾的·”另一個人輕聲的說,生怕得罪人一樣。
所以的人都是吃驚,恐懼。
白月宮,是一個殺手組織,只要你給得起錢,沒有殺不了的人,在江湖上沒有人敢去惹,其手段也是殘忍至極。
繁花依舊
相對於綠兒現在的焦急,冷清多了一份氣憤。
白雲拉著她,到了客棧的門口。
冷清臉色不善的問:“想幹什麼?”
“私奔!〃白雲笑著說。
冷清白了他一眼說:“私奔?你又不是女人。”
白雲笑而不語,只見旁邊有一匹白色的馬,潔白的毛,沒有一絲雜毛,很漂亮。
“上去!”白雲對她命令道。
冷清根本就不動,白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馬上。
冷清要下來,可是某人的速度特別的快,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他對馬說:“追風,快走!”
馬兒快速的行駛起來。
冷清被他的手放在腰上,很不自在,可是白雲卻很自然,她便不再掙扎。
行過了幾條街,遠處便是山,還有河流。
風吹過她的頭髮,和他的髮絲糾纏,衣角翻飛。
吹面得風讓她的面板癢癢的。
他們的表情是淡淡的,可是是那樣的愜意。
到了一坐山腳下,他停了下來,將她從馬上抱了下來。
“走,我們上去!”白雲對她溫柔的笑著。
冷清點了點頭,便沿著小路向上走,路邊的野花還沾著露水。
“涼兒!”白雲走在她的後面輕輕的喚道。
“嗯!”冷清低低的應了一聲,回頭。
“為什麼不認識我了?”白雲看著她的眼睛,輕聲的問,眼睛裡帶著許多的質疑。
冷清繼續向前走。
她和他保持了適當的距離,不遠不近。
到了山頂上,冷清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白雲站在她的旁邊,面前是一個高高的懸崖。
風吹起他的衣服,淡藍色的,他的臉很好看,眼睛如大海,如仙人一般。
冷清輕輕的叫道:“白玉,你為什麼認定我就是她?”
“我叫白雲。涼兒,我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是那樣的喜歡你,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白雲看著她,似乎想這樣的將她看穿。
第一次相遇,冷清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確實,她什麼都不知道。
“在望江樓,當時你一個人便將一干的文人全部說爬下了!你的才情,你的自信,你的驕傲,當時便讓我折服。”白雲記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