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缺德的事我還是做不出來。是我自己巴巴找上門的。這不按照我預期的方向在前進嗎?我幹嘛要從中阻攔。孟子飛說了,他會照顧我一輩子。那我又不賢良淑德了,我又不會照顧他了。總不能讓他這麼吃虧只照顧別人,不被別人照顧吧?紅棗,做人要有點良知的。不能只顧自己幸福,不為別人著想吧!成全他們。也算功德無量了。”悠心說的都快被自己給感動了。
“你要真這麼偉大,那就算奴婢什麼也沒說。你功德無量,我缺德的很。這種事誰願意幹啊?不過那個叫隨風的小丫頭倒是挺不錯的。茶都送完了,還在外頭候著呢!奴婢跟了你這麼多年,怎麼沒瞧見你有這麼多事讓人做啊?”
☆、相公,救命11
“人家那叫懂事。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悠心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得意洋洋的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申時了吧!是該回去了。”紅棗看看天色道。
“回去做什麼?我這幾天被孟子飛當犯人似的關著,好不容易把侍衛們都擺脫了才能出來透透氣。現在回去送死啊?我讓人給咱們準備一個雅間,帶你看看你小姐我的姑娘們曼妙的舞姿。以及那些白花花的銀子從那些臭男人的手上轉移到我荷包時的發出的動聽的碰撞聲。”悠心一臉的享受。
紅棗真的很想讓她多讀一點書,她都沒耳朵去聽她嘴裡說出的都是些什麼話。
不過她也知道,在她家小姐開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心傾聽銀子之間會發出的‘碰撞聲’時,就是十頭牛也拉不走她。
在用珠簾隔開了雅間裡,悠心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滿意的看著樓下的歌舞昇平。
她得承認一點,就是翠娘留給她的姑娘們有姿色的真的不多,就花蕊和香荷這樣稱得上是美人的,也因為年紀的關係,早就沒有再上臺表演過。只是周旋在各個桌子前,嬉笑的哄著客人喝酒以及打情罵俏。
剩下的姿色平庸的姑娘,容貌一般,舞卻跳的很好。所以,國色天香坊的生意說不上是頂好,卻也不錯。
唯一一個美貌與才藝並存的姑娘,除了竹青,還有一個叫紅綢的。
她比竹青還要難對付,永遠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悠心曾經懷疑,她是不是打從孃胎出來就不知道‘笑’是什麼意思。永遠都是別人欠她銀子的臭臉。
不過男人也都奇怪的很,她越是臭臉,還越是有人就喜歡看她。
若是哪天她抱病沒出來了,花蕊和香荷就得花上比平時多幾倍的笑容就安撫那些客人,當然,也比平時多幾倍的被人佔便宜。
“那就是紅綢,怎麼樣?”悠心指著下面臺上的人對紅棗介紹著。
其實紅棗一直拿手捂著眼,就她一個人說的唾沫橫飛的。
“小姐,能不能走了啊?奴婢,奴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嘛!”紅棗跺了一下腳,跟誰賭氣似的背過身去。
就看那些臭男人笑的跟花痴似的,然後動手動腳的,這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她就不明白,為什麼悠心就喜歡在這樣的地方待著。
“走什麼啊?我這是帶你出來開開眼界的。別以為從沈府換了個將軍府,你就算見過市面了。你也要知道你主子我都在做些什麼事。知道我的錢賺的多不容易。”
“是不容易。奴婢看見了,也記著了。以後上街買菜的時候,一定會節約再節約的。能不能走了啊?”紅棗頭都沒回,就敷衍的急急的說道。
“不急。再看一會兒再走。我都沒好好的真正關心我的生意。”
“你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了?還不都是我累死累活的替你跑腿。你倒是逍遙自在,在這兒吃著瓜子看著舞。”花蕊一掀簾子沒好氣的道。
☆、相公,救命12
“知道,花姐姐才是大功臣。小的哪敢忘記這一切都是您的功勞呢!”悠心拍著馬屁的將位子讓給她。
花蕊啐了她一口,扭頭問:“這你的小丫頭?怎麼臉色這麼難看?這兒是鬧鬼了嗎?”
紅棗聽這話意思有些不大對勁,忙的搖頭道:“花姑娘好。奴婢剛吃壞了肚子,冒犯的姑娘了。”
花蕊笑笑,顯然是不信。
在外面,有人瞧不起她們也就算了,可是在她的地盤上,冒出個鄙夷她們的人,她會比那人更囂張。
悠心知道是紅棗的態度惹了花蕊不快,便更討好的又是給她捏肩又是道辛苦的。她才不想得罪這位姑奶奶。
“下面那個豬一樣的人是誰啊?”她見自己的巴結還沒能緩和花蕊的臉色,便轉移話題的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