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明公子,滿心思都放在了這邊兩女爭男的戲份上。
罄冉眼見此景,心知若不比試根本離開不了,冷冷的勾起唇角,將駱鴕的繩韁甩給尋尋,身體驟然騰起,輕輕一縱,衣襖飄飄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轉瞬便落在了比武臺上。
方才罄冉已觀察過女子的武功,雖剛猛迅捷,拳腳狠辣,但都沒什麼內力可言,想來這東女國武功不諳內力。她輕功在中原大陸本就已是登峰造極,這一個飛縱更是有意為之,一時令廣場鴉雀無聲,眾人張大了嘴瞪著臺上負手而立的罄冉,那神情已不是單純的仰慕所能形容。
裳大人見罄冉身形秀美,在她的眼中甚至可以說是瘦弱不堪的,本以為她沒什麼本事。現下她震驚地盯著罄冉,半晌才回過神來,大步向比試臺走去。
罄冉本欲以此嚇跑女子,沒試想她竟毫無懼意,心裡倒是對其生出了幾分好感。將腰際佩劍取下扔給滿臉興奮的尋尋,罄冉決定不以內力取勝,只和女子比試拳腳。
女子似看出了罄冉的用意,對她點頭一笑,接著面容一肅,雙眼放出無限寒意盯著罄冉,慢慢靠近。
罄冉只淡淡一笑亦緩緩抬手,兩人手腕碰到的一刻,同時發起了進攻。女子掌心霍霍,修長尖銳的指尖直插罄冉雙眸,罄冉側身避過,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自她腋下劃過,抓住腰帶,身姿一轉,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女子狠狠甩了出去,落在地上“砰”的一聲巨響。
“哇哦,孃親加油,孃親好帥!”
耳邊傳來尋尋的呼喊,罄冉笑著抿了抿唇。女子倒也不氣餒,立刻便站了起來,眸中多了份警惕,顯得熠熠發光。百姓呼喊著,似是在為她鼓氣。
罄冉卻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再次出擊,出拳快而準,直擊女子肩頭,胸肋,女子連中數拳,漸漸摸準了罄冉的路數,開始不再狼狽,拳腳並用,每一擊都蘊藏著勁道,罄冉亦中了幾拳,不敢輕視。
兩人的招數都利落精準,皆不花哨,均是實成實的打法,越打越過癮,體力卻也越來越不支,手腳越來越疲軟。
當女子再次朝罄冉腹部出拳,罄冉抓住機會欲再次使出過肩摔,然而女子卻也警覺,已明瞭罄冉的動作,快速反手,同樣扣住罄冉的腰身,死死抱住她,罄冉一個用力,結果兩人同時重重落地,悶哼一聲。
接著同時翻身,想也不想對著彼此便是一腳,強勁的力道使得兩人朝相反方向滑出老遠,彼此累的喘息連連,戒備地盯著時方,目光中皆是火藥的煙硝之味。
兩人望著望著女子竟仰天朗聲而笑,罄冉也是莞爾,低頭抹了把額頭汗水,淡淡逸開笑容。
見女子起身走來,罄冉也撐身而起。此刻一個蓄著花白鬍子的老者忙奔了過來,倒是中原人的模樣。
女子對老者說了幾句話,老者忙上前對罄冉一禮,道:“這是我們東女國的護國大將軍裳大人,她對您的武藝非常敬仰,裳大人說,若您用方才那飛縱之術,她無法和您打成平局,她認輸了。您是值得尊敬和結交的人,裳大人願意和您成為朋友,這是將軍府的令牌,請您笑納,來日一定到將軍府一敘。”
聞言,罄冉也不客氣,接過老者遞上的鐵牌,對裳大人一笑,問道:“承蒙將軍不棄,來日一定拜訪。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聽了老者的話,裳大人忙是一笑,對罄冉行了個東女國友好的碰肩禮,錯開身。
罄冉點頭,快步向臺下走,可卻於此時,那比武招親的婦人快步上來攬住了罄冉,拽著白鬍子老頭說了一通話。
老者面有難色,迎上罄冉詢問的目光,翻譯道:“苑夫人的意思是,您既在這擂臺上戰勝了裳大人,而且明公子也中意您,那您就得按規矩三日後前來迎娶公子,您看?”
罄冉愕然,抬眸向閣樓看去,果見那明公子不知何時已走出了帷幔,正站在樓上目光溫柔盯著她。見她望過去,更是朗月一笑垂了眸。
罄冉只覺有些荒謬,還未來得及回話,卻是腰身一緊,回神時卻是藺琦墨不知何時到了臺上。攬住她的腰身,甩下一句話,縱身而起帶著罄冉便離開了擂臺。
“想嫁她?讓那明公子再等十輩子吧!”
聲音未落,罄冉已被他安置在了小白背上,接著他一抖馬韁,小白嘶鳴一聲,也不顧擁擠的百姓飛衝而出。
“爹,等等我們啊!”
可憐尋尋一手抱著香兒,一手拉著駱鴕,晃晃悠悠一呼三叫的跟隨在後。
藺琦墨失了內力,雖是再度習練能重新恢復,可他卻似沒有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