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相信朕的——’”白蘭皺眉輕聲重複著。說完又俯身接著聽。
“還有呢?——”
“還有,呃,‘——朕沒想害過你’,”白蘭說完有些不確定,皺眉看著賀永祿。
“‘——你跟他走吧——’”白蘭繼續轉述著,越來越困惑,“‘朕不恨——不恨’——”
“賀公公,這——”白蘭忍不住問,又咽回去,她知道,有些事情,或許她真的不該知道。
賀永祿果然搖頭,“還是別問了。”他搖頭嘆息一聲,“你好生照看皇上,陳大人的藥一會兒就送到,我去去就來。”
“主子?!——”賀永祿進門話沒說一句,先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叩了三個響頭。
寧兒一驚。
“賀公公,你這是做什麼呀!?”曹瑜湘琴兩個人忙過去扶他起來。
“奴才今兒揹著皇上,大著膽自求主子,”賀永祿懇切的哀求道,“您回去瞧瞧皇上罷!”
寧兒走到他面前,輕輕蹲□子,在地板上舞動著手指。
——我是戴罪之人
“主子!您就別再跟皇上較這個勁了!那天皇上也是面子掛不住,一時氣憤,才把您發到這麼個地方;您記著皇上素日對您的好兒,去瞧瞧他罷,您要是不去,只怕——”賀永祿幾乎落淚。
寧兒看著他,似在詢問,究竟出了什麼事。
“不知是哪個沒良心的,寫了那麼本混帳書汙衊皇上,您知道,皇上是要強的人,哪經的了這個!就只寫上諭,就連熬了三個通宵,今兒一早奴才進門瞧見皇上昏倒在桌前,那,那摺子上,”他頓一頓,聲淚俱下,“全是血啊!——”
寧兒怔住了。
“主子?”曹瑜過來瞧她的意思,寧兒背過身,緊緊咬著下唇。
——為什麼是我
“因為——”賀永祿頓一下,“皇上心裡從來就只惦記那一個人,而你,最像她——”
寧兒低頭好一會兒,不置可否。
“主子?!——”曹瑜和湘琴也都瞧著她,意思似乎她真的該去了。
寧兒看著他,良久,點了一下頭。
“皇上?皇上您醒醒——”賀永祿輕輕推胤禛,“你看誰來看您了——”一邊推她到面前。
胤禛依舊昏迷不醒。
“皇上?——”賀永祿拉著寧兒的手腕,放在了胤禛手心。“她來了——”
果然,只一會兒,胤禛微微掙開雙眼,恍恍惚惚瞧著寧兒,“你——”
賀永祿看著光